时翼感觉到男人的闪躲,心下更不悦,只想宣泄怒气,亲得漫无章法,用的几乎是啃咬的力气。
萧锦彧的唇瓣被时翼暴力啃出血来,却一点都不疼。前者只感觉那碰在自己唇上的唇是那样甜软,连利齿都有几分可爱的意味。他心里压抑着,克制着取回主权的冲动。
然而这一切最后仍是功亏一篑。
当时翼那软滑的舌试探性地探入萧锦彧口中,后者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溃堤。
萧锦彧终于拿回主控权,隐忍太久的结果,就是反扑更为强大,他难以自抑地将舌滑入那温软唇瓣的缝隙中,刷过湿润的唇壁、勾碾着贝齿,诱得那软滑的舌与之共舞。
唇舌交缠的水声响起,燕姨轻手轻脚地上到二楼看状况,远远听到声音,便又离开了,同时要其他佣人不许到二楼来。
时翼没想过萧锦彧吻起人来这么凶,他被吻得几乎换不过气来,些微缺氧让他的头脑晕呼呼的,整个人都陷在男人的怀里,腰软得不行。
萧锦彧却不只是吻,像是不甘于此,一只手拦着青年的腰,另一只手却从两人间隙溜进家居服的下摆,往上摸去,揉向那细腻的突起。
青年身躯轻震,两人才如大梦初醒,萧锦彧狼狈地放开时翼,冷淡地说道:「请你出去。」
时翼双眸染红,他挪动步伐,却不是往外走,而是潇洒地往萧锦彧的房里走,不仅如此,还顺手把门带上,「萧锦彧我告诉你,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偏不走,你又如何?」
萧锦彧凝视着他,一言不发。
「更不用说你明明就喜欢我,你刚刚……」时翼下半身跟男人贴得很近,完全知道烙着他的烫热到底是什么。
萧锦彧双目腥红,声音失去了平时的冷淡,微微沙哑却更为诱人,「我就是禽兽,随随便便就能发情。这样总能离婚了吧。」
时翼搞不懂男人为什么突然这样,怒火烧得愈来愈旺,「你说离就离?那我算什么?告诉你,没那么容易,你禽兽是吧?那我就让你负责到底。」
106他口他
男人身上还是早上穿出门的西装,但气过头的时翼完全没计较男人有没有洗过澡,伸手解男人的皮带。
萧锦彧深呼吸一口气,声音哑得厉害,他怀疑自己能忍住多久,「住手。」
「你不是随时都能发情?」时翼眼神挑衅,拉下男人的裤头。
勃发硕大的性器立刻弹跳而出。
时翼直接用手握住,「硬成这样了,要我住手,有违你禽兽的形象不是吗?」
他边说边在木头地板上蹲跪下来。
「是禽兽现在就该按住我的头,拉住我的头发,要我好好舔、好好吸,没把你咬射不许松口吗?」
青年的言语跟他笔下的文字一样有魔力。只是简单几句话,萧锦彧的呼吸便急促起来,身上那股雄性的征服欲叫嚣着,若是不紧紧蜷缩手指压抑,怕是手真的就会按到青年头上,狠狠地要人帮他……
他日常不敢想也舍不得做的那些,全都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
时翼气得狠了,此时不管不顾地用手握住套弄它,非但如此,他还做了一件平时绝不可能会做的事——用嘴含了上去。
那气味让他有些不适,险些要将口中的性器吐出来。然而男人往后闪躲的动作却更让他不悦,他就不信男人躲得开自己。
时翼张大嫣红的唇瓣,凭着这股气,硬是乔了个角度,将那根张扬怒发的性器,慢慢地纳入口中,放松喉咙,这一切当然不容易,他毕竟是个新手,这过程中他被呛得连泪水都流了下来,但却没有退缩,最末终于让它深深地抵入喉咙。
萧锦彧想疼惜身下的青年,但性器被含得看着那张漂亮脸蛋流下蜿蜒泪水,他的心已被诱成两半,想推开青年、想强迫对方签字,但更想如青年所说,揪着那柔软的头发,要对方含得更深,恨不得把那两颗圆球也一并塞进那柔软温热的小嘴里。
时翼嘴巴撑到极限,酸疼得很,要是平日早已不动了,此时却格外执着,仿照着性交的姿势,有韵律地让它在口中来回滑动。
精致的青年鼓着嘴,不停吞吐着男人怒张的性器,碰撞的水声四溢。
他气得连害羞这两个字要怎么写都忘了,知道男人没有主动的意图,甚至主动拉下自己的裤子,无师自通地撸着自己的阴茎,事实上他也有些情动,毕竟对方可是萧锦彧……
圆钝前端的铃口已湿滑一片,时翼沾上湿漉漉的液体,往自己的后穴抹去,在嘴上不停前后移动的同时,探入一根手指,旋转拓展,润滑不够有些艰涩,他又去沾上晶亮的液体,锲而不舍地自我扩张,总算多加一根、再一根……
身下的性器在那温软空间里来来回回,萧锦彧粗喘着气,即使他将眼神刻意转向一旁,也不可能看不到青年动手扩张那样淫靡的画面,情欲汹涌之间,勃发的阴茎胀得更疼。
时翼终于放进三根手指,将肠壁弄得足够宽,至少不会受伤,便在某次的吞吐之间,吐出阴茎,将原来站在床边的萧锦彧一推。
这种力气自然没可能真的将男人推倒,萧锦彧只是顺着力坐在床沿,时翼动作飞快,硬是往他身上坐,含着怒火的眉眼微挑,「我就没见过会躲人的禽兽。」
他略带了点小心思,假装踩了自己脱了一半的裤子一脚没有坐稳,险些从男人大腿上往下掉。
一双大手果然将他稳稳捞住,拖着他的肩,扶得紧紧的。
时翼心想,就知道。要是真的不喜欢他,让他跌下去不是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