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仿佛还在进行,沈雾淮抽着烟,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体还在流血……那明明是梦……
沈雾淮颓废的垂着脑袋,脑袋晕乎地,平直的地板瞬间变得弯弯曲曲,血液在上面欢舞一般。
令沈雾淮痛苦不堪。
沈雾淮手指发颤得无法拿稳烟。
易感期时,他最难熬过,次次换新生。
沈雾淮麻木了,没有预告的易感期,被他视为“病魔”的存在。
瘫坐的状态逐渐演变为蜷缩在地,脊梁骨一片凉,侵入他的每一寸肌肤。
沈雾淮苦不堪言。
倏然间,断续的敲门声传来,沈雾淮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他爬着到门前,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喻昭还是折返回来。
“沈雾淮,你睡下了吗?”
沈雾淮显得有些虚弱,听见喻昭的声音,他仍然忍不住撇嘴,他费劲力气起身给喻昭开了门。
玫瑰味的信息素浓烈又抑制,喻昭是第一次正视沈雾淮作为alpha,闻到他的信息素味道。
喻昭见沈雾淮面色苍白,还未开口说话,沈雾淮就率先开了口,“喻昭……”他是站不稳的,他倚着门。
“你,”喻昭意识到是沈雾淮的易感期来临,“家里没有抑制剂吗?”
说完,他扶着沈雾淮去床上躺好,随后他在不大不小的房里寻找沈雾淮用的抑制剂,亦或是抑制贴。
沈雾淮声音很弱,趁喻昭走近时,他叫停了喻昭的行为,“不管用的,你别白费功夫了。”
“你这么难受,家里都不备一些药物维持吗?”喻昭蹲在床沿,“我去医院给你买点。”
“不用了,给我点根烟就好了。”沈雾淮深知他没必要花钱买药。
喻昭心慌意乱地点了根烟,他娴熟的给沈雾淮递上,烟到沈雾淮嘴边他又迟钝了一阵,他熟练的给翟烟点了多少次,如今却换了个人。
他不想沈雾淮抽烟害了身体。
他把烟摁在地面直至熄灭,喻昭看向难耐的沈雾淮,他说,“沈雾淮,你除了这个,不想别的吗?”
沈雾淮睁眼,视线内尽是靠的很近的喻昭,他把头侧向一边,说,“喻昭,你就这么靠近一个兽性大发的alpha,真不怕我啊。”
死到临头,沈雾淮还想着挑逗喻昭。
喻昭抓住沈雾淮的头发,“不清醒?我把你扇清醒你信不信。”
话毕,他态度又软和下来,他静静地眨眼,双眸在灯光的加持下更灵动,夹杂着一丝伤悲,他淡淡地叙说:
“作为朋友,我的身体可以借给你。”平日看够了翟烟的行为,他耳目都不干净,多少染了些成人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