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弗槿冷哼一声,但他认同沈怀珵的腰确实是个下流的部位。
特别是从背后看,胯部以上凹进去的两条弧线极度适合被握着把玩。
以后还怎么带他去人多的地方?
庄弗槿心想,今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都差点没能护住他。
沈怀珵又套上了陈旧保守的居家服。
宽松的领口让他肌肤上连片的吻痕无所遁形。
“……,”庄弗槿看他温顺跪坐在沙发上的样子,恨恨道,“狐貍精。”
“你相信我是狐貍了?”沈怀珵歪头惊喜地看他。
“你就是这么勾引庄风庭的?”
庄弗槿的手揽上他的细腰,在被脏男人碰过的地方来回摩挲。
像标记领地。
“我没勾引……”
“以后不许穿这个,”庄弗槿把他的礼服套装仍在地板上,又说,“还有之后出席活动,都要跟在我身边。”
沈怀珵巴掌大的脸上泪痕还没完全褪去,忽然睁着杏眸道:
“庄弗槿,你是不是在吃醋?”
庄弗槿心烦意乱。
沈怀珵的眼睛一点也不像狐貍,不尖细,也不上挑,而是花瓣一样的形状,眼尾如扇子般展开,多情又无辜。
沈眠也用同样的眼睛嬉笑怒骂。
但沈眠胆子更小,坦率剖白的话,他从来不敢说。
庄弗槿用自己脱下的外套,盖住了那双撩动人心的眸子。
“睡觉吧。”他离开沙发。
沈怀珵拉住他的手。
“你亲我一下。”他可怜巴巴地说。
“沈怀珵,你别蹬鼻子上脸。”庄弗槿的表情变得不好看。
“不亲嘴,”他水红的唇微微张开,葱白的手指点在自己脖子上,“亲这里,像昨晚一样。”
他似乎对和庄弗槿的亲密行为上瘾了。
昨夜的颤抖,惊惧,和生疏不安,都凝成了甜腻的汁水。
但庄弗槿的冷淡,像一层牢不可破的屏障。
“你今天不需要吃药,那药是一周一次的。”
“你碰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在增长,你多亲亲我,我可以变成狐貍给你看。”沈怀珵说。
庄弗槿抬起他的下巴,凝眸问,“谁教你的把戏?”
他想了想,又说,“乔止逸吗?伺候老板的那些手段别用在我身上。”
沈怀珵脸上还带着残妆,粉色腮红衬得他楚楚可怜:“不是的。”
他在庄弗槿的手心里摇头,“你不喜欢我主动吗?”
“我喜欢干净的。别让别的男人碰你,你也不能碰任何女人。”
庄弗槿一点一点转动手指,从各个角度欣赏沈怀珵的脸庞。
这是件专属自己的艺术品。
“沈眠是不会说这些邀请的话的,我希望你能像他。”
庄弗槿已经不满足只拿沈怀珵的样貌当代餐,他想要沈怀珵能和沈眠性格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