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某一晚,我解开扣子,拉开了浴室的门,他面色慌张,连忙侧过了脸。我从后面抱住他,他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我说没事的,可以慢慢来。
他神色慢慢变得凄凉,在我们肌肤完全交合的时候,他推开了我,拽着一旁的浴巾就跑了出去。
我在他身后喊:“安和。”
他步履慌乱,仍然回头应我:“姐。”
“擦干再出去,别感冒。”
我把浴室的门关上,花洒的水流下来,热气氤氲,把我笼罩在里面,把安和的味道也锁进我的身体里。
外面有轻微的动静,我凝神听了一会儿,他像是在擦身子,不一会儿“嚓嚓”声变成了“蹭——蹭——”,我知道他把衣服穿上了。
等我出去的时候,他换回了自己那身衣服,袖口还沾着一些青草,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我给他递杯水,“暖暖身子,晚点我给你叫辆车,你回去吧。”
他点点头,把水喝了。
喝完之后,他才注意到垃圾桶里的药盒包装,要捡起来,垃圾桶被我一脚踢远了。
“姐,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白开水。”
“那垃圾桶里”他站起来想再次查看,可是药效来得快,他没站稳,倒在沙发上。
我过去扶他,他往一旁挪,动作越来越慢,我趴在他怀里,他连推我的力气都没了。
我开了空调,深秋的夜里温暖无比,我再次解开胸前的衣扣,他双手捂着脸,喷出了痛苦的气息。
“你干什么,又不是没有过。”
“那是意外!”
“你就当这次也是意外不就好了?”
“不行!”他踉跄地站了起来,要去开门,我先他一步走到门后,背抵在上面,衣服一点一点从我身上剥落。
他先是别过脸,呼吸沉重,在我拿起他的手指往我身上带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眼中渐渐出现了我喜欢的情绪。
我踮起脚往他身上凑,他扣住我的腰,我们的体温一起上升,在沉默中开出花,在汗水里激荡出波纹。
那晚,我没给他戴,他自己也没那个时间。他清醒后,第一反应是走,我没告诉他,这么弄,我可能会生个孩子。
手术台
后来,他不到我这儿来了,我给他发信息他不回,打电话没人接,我已经清楚地注意到身体的变化,我两个月没来月经了。
恰巧那个时候我妈跟她大学同学有个聚会,摊上周六,让我也去,我问安和去不去,她说他很忙,没时间。
聚会场所在一家露天的咖啡馆,对方先到,我跟我妈去了之后才发现对方带了一个儿子,他妈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跟我妈对个眼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