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通过自己的方式驯服她,让她永远乖乖向自己臣服。
可,她似乎依旧没有一点求饶的意味。
为此,孟宴辞白天在公司发火,晚上回来就直冲地下室,疯狂向她索取。
今天下班早,但他并不着急回家,而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他莫名其妙想到了家里那只小狐貍,总是用那一双蕴着水雾的眸子看他。
以前的厌恶不屑的,这段时间之后变成了怯生生的……
孟宴辞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掌抓了一下般难受,甚至是窒息。
林希一进门看出了他的愁绪,肯定是因为沈佑宁的事情。
两人虽然已经领证,但,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之前游戏人间惯了,也不知道怎么真心实意对一个人。
“孟总,夫人也才二十岁,还是个小姑娘,您对她好些,买些小玩意哄一哄,认真追求一下……”
毕竟,哪里有小姑娘能抵抗住。
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沈佑宁生长在一个没有爱的环境里。
能走到今天,除了孟宴辞的资源,还离不开自己身上那股子狠劲,那一股向上的劲儿。
加上她年轻气盛,又怎么可能甘于人下。
“嗯,反正她也不乖,哄了也没用。”
当玩物养在身边,如此甚好。
可,他回家路过蛋糕店时,还是忍不住下车买了蛋糕,顺便买了玫瑰花。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上还有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亮晶晶的,格外漂亮。
她一定会喜欢的……
沈佑宁此刻正躲在地下室里瑟瑟发抖,长期处于黑暗之中,这使她的听觉特别灵敏。
男人还没有进来,她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又来了……
门被推开,地下室里的大灯被打开,她听到开灯的声音,蜷缩起身体来,鼻子酸酸的。
孟宴辞看着那一小团鼓起的小家伙,忍不住轻笑一声,还怪可爱的。
“宁宁,怎么现在这样胆小。”
胆小?
沈佑宁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怕得到的,又是被他强行按着……
他笑着将东西放下,用连被子带人一起带进了自己怀里。
她喜欢穿旗袍,孟宴辞喜欢她穿,可此刻她无比厌恶。
这样她这样的姿态,简直是不忍直视。
孟宴辞抚摸着她到腰处的长发,然后,手指穿过她的发间。
最后,抓住她的发根,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宁宁,今天有乖乖的吗?”
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她只能窘迫地点了点头,强行压抑着心底那股想吐的冲动。
“说话!”
沈佑宁掩饰地恶心,拿出了演员最基本的素养,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我乖,我乖……”
“就是一个人害怕,你陪陪我。”
孟宴辞的脸上闪过几分晦暗不明的情绪,毕竟,他在商场混迹多年,在高明的演技也能一眼看穿。
此刻,他看着女人这张脸,似乎能看透她的小心思。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是变相朝自己服软了。
“宁宁,有没有想我?”
“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