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靠坐在床头那边抽烟,根本没有注意身后女人的动作。
“……”
身后没了声响,让他动作停顿了一下,随手将烟给掐灭,下意识回头看她。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整什么幺蛾子?
一把锋利的刀子冒着寒光朝他刺来,他身手敏捷地躲开,但,沈佑宁是有底子了,转了方向,依旧朝他扎来。
然后,他躲闪不及,刀子直接在他眼角处划出了一条很深的口子。
“嘶……”
“沈佑宁!你真是找死!”
沈佑宁可没有顾及他满腔怒火,没有捅到,又换了个地方,往他腹部捅去。
痛意蔓延,鲜红的血液流出,他目眦欲裂,一把擒住她握着刀的手,恶狠狠地握紧她的手。
逐渐收紧,用了狠力……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让她惶恐地瞪圆了眼眸,眼泪簌簌而落。
一次没有成功,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沈佑宁,真是活腻了?想杀我?你还不够格。”
孟宴辞胸腔里翻涌着滔天的怒火,唯剩不多的理智也被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了。
他将人甩到了床榻之上,随手抹了一把眼尾的血,伤口根本不处理。
“沈佑宁,你想死了?我成全你了。”
“今晚上你就等死好了。”
他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锁门的阎王,可,刺骨的疼痛让她失声痛哭,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
“死在我手里。”
折断
死……
自然是没有死的,毕竟,他好不容易找来了一件称手的玩物。
孟宴辞只是把她重新扔回了地下室,找了一条比较细长的金链子拴住她。
完完全全不把她当人看。
至于骨折的手腕,他是没有找医生给她处理的,任由着她……
黑暗之中,沈佑宁痛苦地躺在床上,手腕上的疼痛还是那么清晰。
比起之前强烈的求生欲,现在的她倒是无所谓了,毕竟,手都废了,以后还能干什么。
只是娘娘……
她不能回去看她了,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咔哒。”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是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的沉闷声响。
又来了……
沈佑宁已经不想搭了,反正,他折磨人的手段不过就那几样。
孟宴辞开了灯,地下室里瞬间被着亮,他一眼就扫到了平躺在床上,只裹着一条薄被的女人。
因为,她呼吸频率浅,如果不仔细观察还以为是一具尸体。
这几天,他一直不敢开灯看她,甚至不敢问她,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一点心软。
“……”
“你来了,想要就快点,今晚我想早一点睡觉。”
她的声音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语气阴冷地回应她。
“我也腻了。”
“今天我们玩一点不一样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