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缪了六个月。
“沈佑宁,你有胆子逃跑。”
“既然有胆子跑,自然是不想要拍戏,怎么现在需要的?”
“嗯?”
他说这话时,手掌蓦然用力,擒住她柔弱无骨的手,语气强硬又冷然。
“跑了就不需要了拍戏了。”
“而且,我说过了,以后你就乖乖待在这里陪我!”
“……”
孟宴辞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而且,那一双凤眼里折射出来的寒意快要将她给淹没。
沈佑宁本能的害怕,腿软,差一点点跪倒在地上,还是男人眼疾手快搀扶住了她。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女人的害怕,颤抖的肩膀,频频眨动的眼睛,暴露出了她的害怕。
很好,害怕他?
“宁宁,你很怕我?嗯?”
“怕我做甚?敢跑还怕我?”
“真是不符合常理。”
他语气依旧很柔和,但,镜片下的凤眼依旧蕴着丝丝的笑意,但,周身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还是让她浑身颤抖。
“我……”
“怕什么?嗯?”
沈佑宁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男人拽到了那边的凉亭里,直接把人摁在了凉亭的长椅上。
椅子很硬,她虽然不是什么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但,还是嗑得她生疼。
她用手撑着才不至于摔下去。
“你……”
“阿辞。”
“能不能……”
“不能。”
孟宴辞站着,高居临下看着她,眼底里的不屑,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像是摸狗般揉了揉她的脑袋。
“宁宁,你不该怕我的!”
“应该听我的。“
神经病!她看着眼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禽兽,手上都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软软地靠到了长椅上。
她近乎崩溃。
“我想回家”
“不行。”
地狱无门
这一场单方面的凌虐一直持续了到了夜幕降临,地上到处是撕碎的布料……
她整个人都是虚脱的,痛苦地躺在坚硬的长椅上,手指甲死死扣进了肉里。
强行忍住不发出一点声来。
相比于她的凌乱,衣衫不整,他衣服整齐,只有领口处解开几颗扣子。
“嗯?”
“喊我的名字,我听听?”
“宁宁。”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沈佑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他愈发狠戾,脸上依然不见一丝柔和的情绪。
只有凶狠暴戾,柔和的脸上只有冷意。
她疼痛地蹙眉,眼睛一直看着他,又想到以前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由地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