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贴满了,照片。
一股厌恶和鄙视,油然而生,她死死瞪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你!”
“伪君子!”
孟宴辞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眼眸微微眯起,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
“宁宁,你也很喜欢啊。”
沈佑宁感觉自己脑袋乱哄哄的,只想杀了这个变态,好恶心!
可为什么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孟宴辞饶有兴趣看着这些图片,忍不住轻笑出声,手抚摸上她的脸颊。
“别挣扎了,给你用了肌肉松弛剂,免得你总是弄伤我,弄伤你自己。”
“以后就待在这里吧。”
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给她判了终身监禁。
沈佑宁怎么可能让他好过,疯狂地他怀里抓咬,可没有什么用,他轻轻松松就制服住了她。
“你还是不是人?”
“畜牲!禽兽!”
“对啊,我本来就是畜牲。”
“我们领证的时候,你应该就见识到了我的手段啊。”
“……”
臣服
孟宴辞一张脸白如吸血鬼的脸,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银色眼镜,镜片下的凤眼里晕着一层柔色。
看着格外矜贵……
这张脸确实有资本让女人前仆后继,以前,他身边的女人确实数不胜数。
“……”
孟宴辞将人扔到了床上,然后,恶狠狠盯着她。
“刺啦……”
沈佑宁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
好难受,被这样他对待,简直比凌迟处死还疼。
他不满意,低声哄着,“听话,宁宁。”
见她依旧不吭声,他也懒得哄了,自己开始了动作,沈佑宁侧过脸去,眼泪不争气就流了下来。
为什么啊?这一切似乎都在往一种不可以控制的趋势发展。
“宁宁……”
沈佑宁现在这个情况,一直哭……
随着她一声尖叫,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随即又俯身撩开她有些湿润的发丝。
“宁宁,不想好好相处,以后就乖乖待在这里,我需要你的时候,会过来……”
沈佑宁分不清眼前的场景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了。
她只觉得灵魂跟肉体完完全全割开来了。
这一晚,他像是一只不知魇足的狼。
在最后她直接白眼一翻,晕了。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沈佑宁也不知道时间,只是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
毕竟这里没有灯,没有表,只有他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才会亮……
她每次都会昏过去……
清醒以后,她又无比痛苦,在这样压抑的环境里,沈佑宁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精神分裂症。
黑暗的漫长无期的……
沈佑宁已经开始有些畏惧这样的黑暗,起初还能坐在床沿处,现在只能蜷缩在被子里。
外面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