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铿锵有力,完完全全将男人钉在了耻辱柱。
男人蹙眉,语气阴冷。
“你话太多了。”
他拿了一支镇定剂出来,不顾及她地挣扎,直接扎进了她的脖颈,警告道。
“不要乱动!”
“宝宝,针头要是扎留在里面,可就不好了哦。”
孟宴辞真的很不喜欢她现在嚣张的样子。
凶巴巴的跟条恶狗一样。
确实要好好管教。
他把剂量控制得很好。
既不会让她彻底昏睡过去,也不会让她有力气挣扎。
她像是一只待宰羔羊,只能任由他肆意的玩弄。
他拿起一朵玫瑰,语气十分阴森。
“不是不喜欢吗?”
“那我偏偏要让你喜欢上。”
沈佑宁不能挣扎,只是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能怎么办啊……
他们之间,他永远处于一个主导的位置,而,她一直都是被动的。
她不想这样……
可是这一切无能为力。
没有人会心疼她……
就连自己身边最重要的娘娘,她都护不住。
孟宴辞低头吻掉了她的眼泪,语气温柔又带着几分阴冷。
“宁宁,如果你一直乖乖的。”
“我也犯不着总是这些手段。”
他冷笑着,折了段了玫瑰花头,然后,将花瓣一片片地碾碎。
最后,玫瑰碎片出现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他语气阴冷,动作狠戾。
“看来玫瑰以后得多买点回来。”
“是不是?”
“宝宝。”
沈佑宁身体颤抖,迟迟没有回答他。
“……”
这样简直比将她凌迟处死还要痛苦……
死了也是个不错地选择。
疑点重重
沈佑宁后面还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