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牛奶喝完后,秦述准备把涂晚新抱下去,可涂晚新感到不自在,拒绝道:“我自己可以走的。”
秦述不勉强他,让他自己慢慢走下去。
其实是秦述小题大做了,涂晚新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独自行走根本不是问题。
两人下楼时,邹允和程回还在,几乎是同时站起来。
“小新哥哥,你醒啦,快过来坐。”邹允把涂晚新拉到沙发上挨着自己坐下,然后拿遥控器打开涂晚新爱看的节目。
毕竟受过伤住过院,涂晚新的脸色不太好,人也瘦了一圈,邹允心疼地控诉道:“都怪秦述,让我们小新哥哥受苦了。”
秦述难得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邹允在陈述事实。
涂晚新看着秦述内疚的表情,连忙纠正邹允的说法:“不关秦爷的事,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自作聪明了……”
程回笑着搭话:“你们别再纠结谁对谁错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气氛稍微变得轻松了一些,邹允和秦述争着给涂晚新喂水果,涂晚新都吃不过来了。
秦述瞪了邹允一眼,邹允才弱弱把自己手上准备给涂晚新的哈密瓜收回去。
这时,罗予从外面回来,跟他们打了招呼后又说起自己刚刚的所见所闻。
罗予说:“真是巧了,刚刚又被我看见聂庭之手底下的人,被周闻昭教训了。”
一听到“聂庭之”的名字,涂晚新有些担心,关心道:“予哥,出什么事了?”
罗予继续说:“我没记错的话他是叫苏起吧,上回才被周闻昭打进了医院,刚刚又被打了。”
罗予在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有幸灾乐祸的成分,因为在他眼中,和秦述作对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实际上,苏起的立场和他一样,都是因为忠心想要帮上自家老板的忙而已,站在中间的角度,苏起不一定是错的。
苏起已经不敢主动招惹周闻昭了,可是聂庭之最近派给他的任务,让他不得不和周闻昭碰面。
罗予轻蔑地笑了:“那个傻子,平时在我们面前狗仗人势,在周闻昭面前是一点反击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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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涂晚新的脸色不太好看,秦述对着罗予示意了一下,罗予才停止了这个话题。
涂晚新是个善良的人,无论是谁落难受伤,他的心里都不好受。
秦述柔声问:“闷不闷?要不要去后院走走?”
涂晚新的确觉得有点透不过气,便点了点头。
秦述牵起他的手,他还是有点不习惯,难为情地躲开了秦述的目光。
到了后院,秦述也没有松开涂晚新的手,拉着他慢慢地走走停停。
秦述不是一个追求精致的人,他的生活总是被冰冷的事务填满,所以后院并没有种植什么花草,一眼望上去让人有种冷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