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害怕,基本上两岁起,就是单独睡一个房间。
有时候瑟列也会陪他,但通常早出晚归,他甚至都察觉不到爸爸回来过。
只是今天处于陌生环境,即便是自己布置的房间,也会有点不适应。
裴枭就在旁边守着,慢条斯理地讲故事,虽然跟之前一样毫无感情,但至少没那么干巴巴的。
等伊娃睡过去后,裴枭关掉大灯,再开着小夜灯,而后才蹑手蹑脚地关门出去。
卧室里,瑟列也还在熟睡中,薄毯因翻身的动作而滑落到地上。
裴枭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失重的感觉让瑟列陡然惊醒过来,反射性挣扎了一下。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重,所以不要乱动。”裴枭其实抱得很轻松,但非要调侃一句。
瑟列放弃了挣扎,被人轻轻放到床上后,不忘找回尊严,“我可以自己走。”
“抱你跟抱宠物是一个道理,”裴枭说,“精贵的宠物要是再度发烧着凉,麻烦的还是主人。”
瑟列实在没力气反驳,侧身继续入睡。
不在意吗?
早上,瑟列是被身后动静弄醒的。
他一把摁住伸到自己腿间的手,嘶声劝说,“年轻时纵欲过度,很快就会不行。”
裴枭顺理成章地问,“那上将大人不行,是因为老了,还是年轻时干了太多坏事?”
瑟列:“……”
他不知道该先反驳自己并不老,还是年轻时洁身自好,以及现在也没有不行。
在他试图组织措词来劝说裴枭时,年轻气盛的伴侣已经开始晨起的耕耘。
上将心很累,身体更累。
过后,裴枭神清气爽地去洗澡,上将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到底是他真的老了,还是身体衰弱得太快,居然承受不起年轻伴侣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等身体熬过一阵阵战栗,上将艰难地坐起。
他偏头想去看时间,然而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东西——盒子里的银色戒指。
看到那玩意的瞬间,上将眼皮子抖动了一下。
不是什么好玩意,而是类似于手铐的特殊物品,限制罪犯人身自由的改良版镣铐。
戒指是一对,素圈中藏有芯片,属于瑟列的这一枚更有特殊电流和定位装置,一旦戴上就无法用暴力取下。
另一枚在裴枭手中,只要裴枭按动戒指上的开关,就能掌握瑟列的行踪,同时也只有他这枚戒指能作为钥匙,打开瑟列的戒指。
无论瑟列在宇宙中的哪个角落,裴枭都能利用电流令他痛不欲生。
这种程度的电流轻易不致死,却足够令最强大的人麻痹昏倒。
这是婚姻合约中的一部分,作为玩物的瑟列,必须要戴上戒指,相当于把性命和自由都卖给裴枭。
一旦日常中有所忤逆,心情不佳的裴枭也能随意用电流作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