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行。”瑟列还是直截了当地拒绝。
巴德大公顿时勃然大怒,“你是将领,不是帝国的皇帝!维尔斯上将,你太狂妄了,简直……”
瑟列面色一沉,厉声道:“退下,巴德大公,我在跟陛下谈话!”
巴德大公因无形的威严而手一抖,茶壶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摔成碎片。
他还想反驳,却因为瑟列强大的杀伐气势而手掌直抖,嘴唇嗫嚅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瑟列的随从们快步进入狮子庭,军靴重重碾过玫瑰花瓣,无比恭顺却又带着威胁的意味。
“请不要打扰上将与陛下谈话,大公。”
言外之意,该滚了。
巴德大公为难地看了皇帝一眼,又看看淡漠冷静的瑟列。
年轻的皇帝在瑟列面前,清透得如同一张白纸,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抗衡。
军部随从们在旁虎视眈眈,巴德大公腮帮紧咬,只能忍耐着屈辱,被“逐”出狮子庭。
玫瑰花园内,终于只剩下两人。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冷笑,“下一步,是要连朕一起驱逐出法赛宫吗,维尔斯卿?”
瑟列端坐在椅子上,方才的冷冽威势转瞬褪去。
他温柔地看着年轻的皇帝,跟对待巴德大公截然不同的神色。
“我曾教过您,陛下,无论面对多强大的敌人,始终要保持冷静。当您心生恐惧,开始慌乱的一瞬,战败是唯一结果。”
皇帝紧紧咬牙,蔚蓝如瀚海的眼眸里满是厌恶和忌惮。
瑟列双手交握,优雅地说,“古语说过,急则有失,怒中无智。等您成长到喜怒不形于色的阶段,先皇陛下也会为您骄傲。”
上将的假期
狮子庭的交锋并非瑟列本意,但他的确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更要在皇帝不断找麻烦前,尽快将诸事安排妥当。
相信这次过后,能让年轻的陛下安分一段时间。
法赛宫外,瑟列大步走向复古轿车。
随从将车门拉开,恭敬地问,“您要回军部,还是去研究室?”
瑟列刚要回答,身后有讥笑声传来。
“跟新任配偶的床上生活还满意吗,上将?”
巴德大公踱步而来,恶意地嘲讽。
“死去的夫人在哭泣,维尔斯上将,她挚爱的丈夫成了荡妇,在别的男人身上风骚扭动。”
随从们因这低劣的讽刺而动怒,正要拔枪警告,却被瑟列抬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