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卡牌是他独有的,为什么桑鲤能够拿走使用,他身上的昙花卡牌是桑鲤用在他身上的。
宋炽文将昙花卡牌收起来,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一片迷雾中,一直没有走出来。
他也没有拦着其他人离开,潜意识里并不想真的伤害桑鲤。
桑鲤走回营地,看见宋炽文的那些保镖,给他们指了个方向,就不再去管。
保镖见只有桑鲤一个人,没看见老板,忽然意识到老板大概坏脾气又犯了,于是大家对视一眼,决定一会见到老板什么都别说。
等他气性小了,他们两人自然就和好了。
宋炽文遇到自己的保镖,神情不悦:“我怎么来的这里?”
保镖互相对视,其中一个人犹豫着说:“您说要陪未婚妻出任务……”
宋炽文不信:“我什么时候多了个未婚妻?”
另一个保镖:“……您自己说的。”
宋炽文:“……”难不成是真的?
他没有立即采信,而是和保镖先离开这里,宋炽文想立即离开这片山林,保镖只好去联系车辆。
孟少秋他们煮了一些方便面准备对付一下,桑鲤看见宋炽文出现,收回目光吃了两口,又觉得有些吃不下去。
他犹豫半晌走过去,让保镖们都去吃一点,随后看向宋炽文,好脾气问:“饿吗?”
“不饿。”宋炽文不客气回答。
桑鲤瞪了他一眼:“油盐不进!不管你了!”
说完他就走了,等他吃完一碗面,见宋炽文一个人坐在阴影处,几乎要与背后的黑暗融为一体,他心中放不下又盛了一碗走过去。
“吃。”桑鲤将碗筷放在他面前,热气和香味顺着呼吸钻进鼻孔。
宋炽文垂眸,对他一来一回有些好笑:“你刚才不是说不管我。”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桑鲤听见他开口,不禁闭上眼睛。
他坏就坏在这张嘴上。
宋炽文不明白,不过没有再开口,他伸手接过桑鲤手里的碗筷。
桑鲤见他没有之前的攻击性,才略微松了口气,拿过他怀里的手杖,在他身边坐下等他吃完。
宋炽文见他拿自己的手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缓了片刻发觉他坐在自己身边,陷入一种警惕又放松的奇怪状态。
孟少秋坐在篝火旁边,看着桑鲤一会过去一会回来,不禁叹了口气。
旁边的严礼有些奇怪:“你叹什么气?”
孟少秋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想说。
严礼仿佛看穿他,笑着问:“你担心小景?”
孟少秋蹙眉道:“宋炽文现在不记得他,还有危险性,小景不能继续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