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欲望和恐惧,还有什么比丑闻更能揭露人性……”乔毅珩轻笑着抿了一口高脚杯,眼里的光被酒杯中腥红的液体映照出淡淡的绯色,然后,他缓缓开口道:“你猜,我们谁会笑到最后?”
“笑到最后吗?”
影片结束,趁着灯光还未亮起,乔毅珩带着林谦快步离开了观影厅。
在返程的途中,林谦疲倦地靠在乔毅珩的身上一下一下打着盹儿。
“想睡就睡吧,担心什么呢?”感觉到靠在肩上的脑袋不停地惊醒,乔毅珩笑着搂住他。
“总感觉,不真实。”
林谦半眯着眼,看着窗外晃眼的霓虹快速地闪过。
“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和好?这一切,其实都是我自己瞎想出来的?”他的声音懒懒地,说话间还不忘偷瞄一眼,看看乔毅珩的反应。
身旁的人好笑地捏住他的耳垂,稍微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你是想让我现在就告诉你,真不真实吗?”
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一想到乔毅珩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事,林谦连忙清醒地推开了他。
“你,休想。”
“我休想?那你,想不想?”
林谦的手蓦地被乔毅珩抓住,然后带到了那人正襟危坐的□□……
溪水潺潺,雨打芭蕉,气氛香甜的奢华卧室里,林谦半趴在乔毅珩的身上,盯着巨大的水幕玻璃发呆。
这里,是他和乔毅珩的第一次。
林谦想不明白,当初,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上了贼船?
看着身下还在熟睡的坏家伙,林谦生气地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出气。
两分钟,乔毅珩没有半点儿反应,林谦又担心地松开手,把脑袋沉沉地枕在乔毅珩的胸口上。
“谋杀亲夫,你是想守寡吗?”
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林谦偷笑着装睡起来。
一周后,云海市。
城郊,美丽的芙洛伦庄园,阵阵带着薄荷清香的微风吹过平静的湖面,泛起波光粼粼,湖畔的林荫道上,乔毅珩牵着一匹白马,一步一回望着骑在马背上的人,悠闲地散着步……
“累坏了吧。”
乔毅珩将要伸手把人从马背上抱下来,就被林谦狠狠地敲开。
“我自己能行。”林谦瞥了他一眼,扶着马鞍,踩着脚蹬子跨立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动作比起古堡初学那次利落干脆了不少,但看上去还是很生涩。
乔毅珩虚扶着他的屁股,生怕摔着,眼看着人平稳落地,才高兴道:“肚子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要不我们待会儿再去农场转转?抓只大鹅!”
“你拿人家东西不给钱,我都没脸去了。”林谦想着这几天两人从农场里顺走的各类水果蔬菜鸡鸭鱼蛋什么的,一阵脸红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