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劣的猎人新奇地碰了碰腰间的新肉,慢吞吞“啊”了一声?。
这是什么原理啊?
不过不论如何,时岁非常满意夜莺的礼物,看?卡缪的目光愈发灼热。
比她想象中还要有用!
就?是感?觉有点像吸了卡缪的精气。
……血族有那种?东西?吗?
“这个能力和隐匿的能力一样有使?用限制吗?”时岁还坐在桌上,鞋尖碰了碰卡缪的膝盖,“这样一次可?以恢复多严重的伤?”
卡缪狼狈地移开目光:“不知道。”
他又没给别人舔过。
卡缪避免和时岁对视,但他下一秒就?看?见了旁边暗处的混血种?。
这不是个素食主义者。
安德的表情很淡,但带有不可?忽视的侵略性,狭长的血色眼眸紧紧盯着时岁的身?影。
卡缪原本是吸食人血的。
所以他知道时岁血液对血族有着什么样的吸引力,又是怎样香甜可?口、令人沉醉。
来的时候时岁受了伤,凭借血族敏锐的嗅觉不可?能察觉不到,如果安德想,他应该能轻易吸干她的血。
……安德为什么要对她言听计从?
时岁盯着卡缪泛红的眼尾和紧绷着的身?体肌肉,察觉到了他未说出口的困惑,她朝着安德招招手。
“安德,过来。”
他听话地从暗处走出,狭长的红色眼眸瞥了狼狈愣神的卡缪一眼。
随后安德抽了张桌上的湿巾,他低垂着头,擦拭卡缪刚才舔过的区域。
血腥味尚未散去。
时岁觉得?自己确实挺恶劣的。
她伸出手,安德心领神会地咬破了她的指尖,血族的舌尖舔过小小的伤口,将主人难得?的奖励尽数吞入腹中。
少女?坐在桌上,危险的血族将手搭在她的腰侧,细碎的水声?在夜色中浸的更深。
卡缪本来不想看?。
但眼睛已经不受控了,攥着椅子的手收紧,分不清楚那是原始的激动还是恐惧。他感?到胀痛。
安德舔干净指尖溢出来的血液,又抽了张湿巾纸擦干净她指尖留下的水渍。
伤口还在。
时岁从桌上跳下来,将手递上去哄他:“啊…张嘴,你总得?习惯。”
今晚时间不足,之后找个合适的时间多给他做做脱敏训练,总不能一直蒙着眼睛——事到如今只能强迫一下了。
卡缪张嘴时还在抖。
指尖的咬痕消失,连带着之前被安德咬过的掌心的位置也一起恢复了光洁。
……好玩。
时岁默默压下心头冒出来的恶劣想法,抽出手在他唇角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