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盼夏把她脸上的头拨上去,“小花不喜欢吗?”
何淑言捧着甜糕,心里比手里的糕更甜,“喜欢,我喜欢姥姥和太姥姥。”
“那就在姥姥家里住。”沈盼夏的声音很轻,像重新粘连起来的镜子。
外头起了风,暖洋洋的,沈盼夏抱着孩子站在院门口,像极了那天她穿着红嫁衣满心欢喜嫁给何良辉的时候。
深秋乍阳还暖,金日挂在空中,染红一片青日。
她偏头抬眸,不知是脸红,还是胭脂更红。
何家村近,走两条山路就成了。
乌泱泱的一行人,让地里干活的农人都抬起了头。
“这是干啥的?”
瞅着都是生面孔,大家伙又细细看了几眼,突然有人说道:“沈家湾的,那汉子我认识,我媳妇的娘家亲戚。”
这么一说,便也有人觉得面熟,“那前头的妇人我好似见过。”
半晌一拍大腿,“那不是何家小子的老丈人吗?这娘家人咋都过来了?何家出啥事了?”
有知情人伸着脖子,在干活和看热闹中徘徊,这活不干,以后吃啥啊?可这热闹不亲眼去瞅瞅,以后就瞧不到了,心里翻江倒海的犹豫半天,最后决定去看一眼。
走的急,连锄头都忘了。
好在半路又想起来,忙扭头扛回家。
何家屋门紧闭,院子里都没有小孩子玩闹。
何良辉二婶往大房看了好几眼,面上全是幸灾乐祸,回屋的时候,还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嘴里骂道:“老虔婆!”
老旧木门“嘎吱”两声,还没关上呢,外头就传来村里人的大嗓门。
“何志家的,你亲家来了。”
屋里的何老头面皮一抽,瞪着大儿媳两口子,“自己做的孽,自己收拾!”
又撇向一旁跪着的大孙子,“你娘一时糊涂,事做的不对,但你爹娘生养你一场,又供你读书,怎么会不把你当儿子呢?你也是个读书人,父母恩重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一个是自己儿子,一个是疼过的长孙,手心手背都是肉,何老太想来想去,这一切都怪大儿媳,眼皮浅的妇人,饿到辉哥儿媳妇了没事,但孩子可是他们老何家的血脉,辉哥儿亲骨肉。
“你媳妇也是个不懂事的,自己吃不饱都不跟你娘说,长着张嘴巴跟木头一样,还有脸住娘家不……”
“你闭嘴吧!”何老头气的头又白了不少,“你还嫌咱们家的名声不够差?辉哥儿以后还要科考的!”
何老头的野心大,家里聪明机灵的孙子都送去学堂读了几年,但唯一厉害点的就这个长孙,供到现在自然是盼着他出人头地改换门庭的。
“辉哥儿,你读过这么多年的书,爷爷问你,父母双亲健在,分家可有道理?”
“并无道理。”何良辉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所以孙儿不分家,孙儿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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