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秦玚的话肯定没问题…
alpha的手掌那么大,之前抱紧他时又那么有力气。
白鹤晕了头,他忍不住去想秦玚,想秦玚的脸,想秦玚的身体,想秦玚的所有所有。
他觉得很臊,对自己这种晦涩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可就是无法忍耐。
他的大脑里放映着秦玚的脸,一帧一帧要填满他。
被自己暴涨的信息素迷晕了头,白鹤的眼前又出现了秦玚的样子。
秦玚正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
“秦……玚……”
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声音,很轻,带着鼻音,白鹤在幻觉‘秦玚’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的弄了出来。
很累很累,几乎要晕过去了,可还有一件事没做,他得去拿抑制剂给自己注射…
思绪到这里断掉,白鹤昏睡了过去。
“……”
房间里,一道呼吸渐渐平稳,另一道却很沉很沉。
其实并不是清晨,现在还是深夜,窗外有月光,屋内有没关的暖黄小夜灯。
良久,秦玚坐起身,他侧着身,深深注视着熟睡的白鹤。
空气中全是白鹤的味道。
是足以让猫科兽人抓狂的猫薄荷信息素。
足足过去十分钟,秦玚才有了动静,他轻声下床。
alpha的躯干健硕,每一处紧致的肌肉似蕴含着强有力的爆发力,伸手撩起椅子上的薄毯,绕了一圈系在胯上,去客厅找到湿巾,再回房间,秦玚轻轻坐在床沿,伸手将白鹤翻过来。
睡得很死,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秦玚抬起白鹤的手,用湿巾一点一点擦干净。
又伸手,将滑落的被褥拉过来给白鹤盖好。
在之后,他就这样坐在旁边,垂着眼看着白鹤安静的脸,看了很久很久。
秦玚的目光很平静,可那双眸里,分明有许多道不明的情绪。
破晓之时,白鹤睁眼,这一觉睡得很好,他坐起身,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忽然清醒,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猛一阵燥,埋头查看。
咦?
手上是干净的,裤子也好好穿着……
是梦吗?
白鹤有些疑惑,正纳闷,手机响了,是他定的闹钟。
顾不得多想,白鹤赶紧起床洗漱,给铃铛开了罐头,跑回房间亲了亲还趴着睡觉的缅因猫:“我去上学了,铃铛再见。”
白鹤匆匆离开,大门传来关门的声音,秦玚睁眼,须臾,他变回人,依旧还是那薄薄的毯子系在身上,开门出去,回到自己家里。
他瘫坐在沙发上,放空视线,久久没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