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说不过殿下,跪立起身膝行着靠近白青岫以吻封缄,将人放倒在了草地上,一只手护着白青岫的脑袋直至倒地后才抽离开始剥离对方的衣衫。
殿下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沾染了雾气的模样很漂亮,总像是多委屈似的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欺负。
柔软的月光是笼着轻纱的梦,
红润的唇瓣张合喘息着,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只是他的殿下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那样的乖顺的。
稍不注意,贺卿便被反压了过来,双手被掣肘着与其说是无处挣扎不如说是不想挣扎。
贺卿的眸色微暗,还来不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殿下先呜咽了一声然后趴在了贺卿的身上。
一瞬间的慌乱,贺卿没敢乱动,只是抱着身上的人问他:“怎么了?”
“老腰折了,疼~”白青岫抬头颇为委屈地看着贺卿,“就说我年纪大了遭不住的。”
“胡说,殿下分明正值壮年,难不成是未老先衰。”贺卿的一只手绕过白青岫的布料替他揉着腰,“殿下不该如此疏于锻炼。”
“胡说。”带着点粗糙的手抚替白青岫揉着腰,白青岫忍不住低喘出声起了点反应,“即便我之后不那样勤于习武,但是我们明明经常锻炼。
明明是哥哥的错。”
此锻炼当然非彼锻炼,白青岫有那样多人保护,再加之政务繁忙,又要抽出时间来同贺卿荒唐,武艺的确是退步得厉害,从前在这方面就比不上贺卿,如今更是难以企及了。
“我的错。”贺卿选择投降,微微仰头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了句。
那也算不得贺卿的错,他的腰不大好又不是在床上弄出来的,是有一年秋猎从马上翻下来弄的,也幸好武功不错,不然要大概要去半条命。
“贺卿。”
“殿下。”
“哥哥。”
“小白。”
“督主。”
“嗯”
“夫君。”
“怎么?”白青岫一声一声地叫着,贺卿就一声一声地回应着对方。
“来吗?”白青岫的眼中满含炽热的冲动。
贺卿无奈:“殿下不是腰疼吗?该回去上药了。”
“一次,就一次。”白青岫是愈发会撒娇了,谁能想得到那个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陛下在贺卿面前是这幅模样的,“之后你抱我回去。
哥哥骑上来好不好?”
贺卿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青岫:“为什么是我骑上来?”
“我腰疼,你又玩不了。”白青岫咕哝了句。
贺卿好气又好笑地反问:“故意的?”
“怎么可能?”白青岫反驳,反正自己怎么样都会舒服,又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我知道。”贺卿说着彼此的位置便颠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