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声音交织在耳畔,
屋外还有不断升起绽放的烟火与鞭炮的声音,白青岫的思绪异常混沌,可这些声响却又那样的清晰。
白青岫不断地求饶道:“
贺卿,我不行了。
贺卿,饶了我吧。
贺卿,我想抱着你……”
每一句话以贺卿开头,以绵长的尾音结尾。
贺卿或许是听进去了白青岫的求饶,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了白青岫一次……
模模糊糊间听见贺卿说了句话,他说:“殿下,我能弄得你这样爽,别人也能么?”
怎么能呢?旁人若敢这样对我,肯定不能活在这世上。
等到白青岫又重新被换了个姿势……
(脖子以下不能写)
时间在此刻停驻,不知过了多久。
那感觉令白青岫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算什么?我又是个什么?
官宦人家对待宠物的方式,白青岫本该厌恶至极的,可在这一刻他的心口被填满了细刺、密密麻麻地泛着疼。
此刻的心情分不清是屈辱还是心疼更多。
并非刻意作为惹人心疼的眼泪、也不是生理性的泪水……
只是情不自禁且不可遏制地落下泪来,白青岫哭得隐忍至极却怎么也止不住,低声地抽泣着。
贺卿注意到了白青岫的哭泣,他收敛了动作又一瞬间的无措,也从未觉得事情有如此棘手过。
他印象中的殿下无论怎么折腾,都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怎么会哭得如此凄惨又可怜呢?
贺卿将白青岫抱了起来搁在塌上坐着不再动作,用异常严肃的神情看着眼前的殿下,一时间心中想出了无数个可能性。
那液体流了出来浸湿了被褥,前所未有的触感令白青岫一瞬间止住了哭泣。
白青岫瞧见了贺卿的神情,脸上转而染上了一抹笑,他的督主啊,此刻一定在心里想着:他果然不喜欢我,他果然厌恶我……
诸如此类的独白。
他怎么会厌恶呢?他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罢了。
“夫君,还要继续么?”白青岫索性自暴自弃,只要贺卿喜欢,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夜,注定还漫长……
等到白青岫抱着对方睡去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觉得,
假如他们相遇的那一年将贺卿带了回去,再假如他比贺卿年长,是不是就能替贺卿规避这一切灾祸?
可那时的自己尚无力自保,且一直以来,都是贺卿挡在了他的前面。
若是如此,贺卿就和这世间所有的正常男子一样了,可假如只是假如,虽惋惜却无能为力。
许久以后,偶然白青岫也同贺卿说了这个假设,贺卿却是不以为意,他言语温柔的告诉他的殿下,他说:“殿下,在你我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少了任何一件,都没有今日的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