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谦忙不迭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陆年之从来都不是什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他是将自己双手可怖的鲜血隐藏在伪装圣光下,非神、非鬼、非人、非佛的阿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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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中央穿着热辣的舞女扭动着腰肢,少男少女们在下面放肆地欢腾。
林晚端着托盘穿过热闹拥挤的人群,行至走廊处,吵闹声渐渐被甩在身后,她推开尽头的门,包间内音乐声流淌进林晚的耳朵里。
偌大的房间里,几个男男女女笑嘻嘻交叉坐在一起,看到林晚进入也没有转移视线。
林晚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穿着不菲的各式年龄层男女,还有这比她租住的房子大出几倍的包间,这些人一眨眼花出去的钱也许她要咬牙坚持好几个月才能挣到。
她不眼热,也没觉得不公平,只要没有酒醉的男人来骚扰她,就算是幸运的一天。
将昂贵的酒和果盘放下,林晚面无表情地端着托盘转身出门,走了没两步,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等一下。”
又来了。
林晚不自觉捏紧了托盘,内心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同样见惯的,还有醉醺醺拿着一把钱就想占女孩便宜的男人。
林晚撩了一下额前刘海,脑内飞速运转。
上次她骗一个想占她便宜的男人,说自己有那方面的传染病,两个前任都已去见了太奶后,那个原本还色眯眯企图伸手摸她大腿的男人溜得比谁都快。
林晚吸了吸鼻子,酝酿好情绪转过头。
是一个大肚子秃顶的男人,此刻正色眯眯地盯着她上下打量。
那眼神每划过林晚一寸肌肤,她哪里就竖起一层鸡皮疙瘩,心底泛起阵阵恶心。
“您还有什么事?”林晚紧绷着脸,警觉地问。
将托盘竖起来挡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悄悄伸进衣兜里,默默划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小妹妹,来这打工多久了?想不到酒吧里还有长得这么标致的可人儿。”大肚男笑眯眯地凑近一步。
林晚跟着后退一步。
大肚男喷着酒气再次向前。
林晚蹙着眉,耐着性子:“您没事我就走了。”
“没让你走,你急什么,陪哥哥来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