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和微光去食堂了,谦辞刚醒。”情绪打开袋子,拿出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情绪哥,你是打算去食堂的吗?”
情绪嘴里塞着包子,不说话,只点头。
“那你帮我把这两袋包子拿给他们俩呗。”许澈没等他回答,径直塞进了情绪手里。
手上还拧着一袋,转头就上了楼。
情绪一脸莫名地转了个身,看见活力满满的十八岁少年,两步并作一步,步子轻快地往楼上走去了。
“唉。”
情绪出声试图叫住许澈。
根本叫不住。
“这小子,什么时候找谦辞这么着急了。”
“以前不是最怕他了吗?”
他自言自语地念叨出声。
门被推开,依然手上提了个包子,微光端着杯绿豆汤。
正好,他也省的去一趟食堂了。
“快,月澈刚买回来的热乎的,蟹黄灌汤包。”
而这边的月澈一口气爬到了三楼,直奔陈轻辞的房间。
阿姨刚收完脏衣篓,房间门还未关,许澈径直走了进去。
“队长!”
卧室空无一人,阳台门开着,卫生间传来水声。
陈轻辞正在刷牙。
许澈径直走进阳台。
窗帘开着,阳光清澈,温度渐长。
楼外的香樟树参天的高,基地绿化很好。
许澈拧着包子,看着窗外。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
几乎只过了一秒。
紧接着,一直手掌擦过他的耳边,“砰”的一下,拍在了窗上。
温热的气息扑在脖子上,有一股薄荷的香。
“队——”
“‘野区莎手’是你吧?“
完蛋。
寄。
许澈身子瞬间僵硬,一瞬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正在以一种螺旋向上的形态飘在空中。
凉意从脚蔓延,越过心脏,把表情也剎那冻住。
陈轻辞的声调和平时一样,平淡听不出情绪,但少了一股慵懒。
平而直。
所以听起来感觉他有点不爽。
许澈的灵魂飘荡在半空,脑子却在疯狂运转。
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
这能怎么解释?!
还有谁能告诉他,陈轻辞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许澈挺直的脊背弯曲了。
“把我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许澈犹如被重击。
“队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巅峰赛脾气很好的,那一局暴躁纯属是意外。我一般不骂人,真的,你的张飞那一把玩得其实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