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上的摄像头疯狂闪烁。
不一会儿,正在查酒驾的交警盯上超速的劳斯莱斯追了一路。
二十分钟后。
宋家大门。
“按正常流程走。”俞庥下车,畅通无阻进了宋家大门。
司机抱着一盒纸巾狂擦汗,待交警过来,他笑脸相迎。
“俞小姐又出事了?没事吧?”交警笑意盈盈开罚单。
“有劳警官费心思了,该扣多少分就扣多少。”
“明白。”
俞家是a市顶级豪门,有钱有势,无人敢惹,当然了,一般人是不会跟俞庥过不去的,除了一些头铁的非正常人。不管你在自己的领域多牛,遇见他都得给几分薄面。
此人平时遵纪守法、行事十分低调,但是一出现跟俞二小姐有关的事总会搞得轰轰烈烈,全城皆知。
民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俞二小姐是全民老祖宗。
更别说贵圈有头有脸的人都供着俞家二小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额不,他们不敢含嘴里。
由此可见人们有多怕俞二小姐,具体来说,是惧怕她身后的俞庥。
“……很痛的。”
“安安小姐,没事的…”
门外的俞庥听到俞蔓安喊痛,他粗暴推门而入:“痛?哪痛?”
这一声冷冽带着温柔的问话使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转向门口进来的高大男人。
乌黑发亮的发丝自然垂着,棱角分明而光洁的脸庞透露着冷峻,薄唇紧抿,剑眉下是引入瞩目的黑色眼眸,蕴藏锐利的深邃双眼在寻到仙姿玉色的人后,冷酷的神色缓和几分,眉眼担忧地朝熟悉的人过去。
一米八七的人往那儿一站,浓浓的压迫感传来。
有人惊恐万分,抖如筛糠,有人心生欢喜,有人呆若木鸡……
“俞少,什么风把…”宋家掌权人宋俊空谄媚迎上去,而俞庥直接越过他拉着俞蔓安旁若无人的仔细检查。
顿时觉得安全感十足,俞蔓安捏着裙角的那双紧张的手垂下来,声若蚊蝇:“哥,你怎么来了?”
“张伯说你被欺负了。”
众人一惊,他们哪有欺负安安小姐?
跪的是宋娇,痛的也是宋娇。
大概是俞少只听到安安小姐心疼宋娇替她说话的敏x字眼了。
“我没有被…”俞蔓安话说到一半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不满控诉着。
“根本不是我把花瓶打碎的!是俞蔓安,明明就是俞蔓安,为什么要我跪?”
跪在地毯上的少女穿得华丽,哭花妆的脸显得特别滑稽。
宋俊空狠狠瞪她一眼跟俞庥解释:“俞少,不关令妹的事,都是娇娇惹的祸。”
“实在是抱歉,没想到娇娇会搞砸这场宴会,还让令妹受惊了,若是不嫌弃4号项目宋氏企业可以多出2倍投资,收益您拿8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