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哆嗦退了一步,“我只是问问。”
“问问?谁给你的胆子?你爸都不敢来找我,你算什么东西。”
“我知道错了,”方茴眼里掩住的阴狠,“但是姐,我真的没钱花了~”
方染睨她一眼,漫不经心点了烟。
青烟袅袅间,红唇轻启,“为了一个病秧子,值得?”
“当然值得!”方茴语态坚决,“那可是江沉啊,我做梦都想得到的男人!”
方染轻吐了一缕薄烟,拖着语调,“就凭你那个猪脑子?还是凭你被人睡烂了的身子?”
她抖了抖烟灰,不给方茴开口的机会,“你除了学你爸做人皮鼓,你还会干什么。”
“你……”方茴脸色心虚别开眼,“什么人皮鼓,我不知道。”
方染嗤笑一声,傲气凌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倘若方家再因你遭受动荡……方茴,我会亲手剥了你的皮,做成你最爱的人皮鼓!”
方茴脸色一白,心里恨极了,但不敢发作。
“说话。”方染厉声呵斥。
“我知道了。”
方染微微扬起嘴角,将手中的烟塞方茴唇间,“那就乖乖听话。”
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咚咚作响。
每一声响,都让方茴恼怒一分。
“对了。”
方染突然停下脚步,回头。
方茴甚至来不及收回脸上的狰狞。
方染瞧着,也不在意,嘴角反而噙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你怕是还不知道,听说你心爱的江沉,对一个女人上了心。”
“不可能!”方茴大声反驳,“江沉他怎么可能爱上别的女人?!”
方染的眼神像是看蠢货,直接走了。
方茴有片刻的茫然。
嘴唇张张合合,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她不信!
待她回过神来,方染已经走远。
她跌跌撞撞追上去,声嘶力竭,“方染,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方染!”
秘书吴越见方染出来,从驾驶座下来,打开后座车门。
待方染坐进去,递上一份文件。
方染交叠着腿,翻着手中的文件,任由车窗被砸的砰砰作响。
“顾家?”她问。
“是。”
“前后变化这么大,真是同一个人?”
吴越摇头,“血液样本显示,确实是同一人无疑。”
方染往后翻了好几页,“有意思。”
她合上资料,按下车窗,将资料人扔出去,撂下一句鄙夷嘲讽,“你真可怜。”像条哈巴狗一样舔了这么多年,还比不上一个小丫头。
关上车窗,方染嘴角的嘲讽消失,语气很冷:“走。”
方茴捡资料,手都在抖。
等她看到照片里江沉脸上从未有过的温柔似水时……
“啊啊啊啊——”
伴随方茴的尖叫。
“啾——嘎——”
林中鸟被吓的发出鸭叫。
愤怒的小鸟们以几坨屎为开端,对她展开邪恶的报复!
江沉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