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付鹤雪拿起沙发靠背上的西装,坠在后面,“天天就想着乱搞男女关系,像什么样子。”
“切,你多高尚啊,”龚瑾嘲讽,“斯文败类。”
“呵。”付鹤雪一声冷笑,当即拨了电话,“姐,你儿子骂我败类。”
电话那头的付映雪一声咆哮,“龚瑾!你好大狗胆!”
龚瑾脖子一梗:“又不是我说的……”
‘铛——’
一声沉闷撞击声响起。
走在最前头的江沉脚步顿住,刚抬头,有人猛地朝他冲过来。
龚瑾和付鹤雪大惊——
“沉儿。”
“小心!”
撒娇男人最好命
曲水流觞是个雅致的场所,一般人也不会想着在这儿闹事。
但总有些傻逼除外。
房间里灯光昏暗,混杂着浓烈的酒气与烟味,纸醉金迷的欢笑嬉闹,还有撕扯辱骂以及鞭打。
“贱人,你也瞧不起我是吧。”男人语气暴躁。
“这里是曲水流觞,你们不能这么做。”
男生痛苦的歇斯底里。
一阵嘲笑声响起。
有人调侃:“粼少,你是不是不行啊,一个服务员都能威胁你。”
有人附和:“这不就是瞧不上我们粼少嘛。”
被称为粼少的男人面色潮红,鞭子狠狠抽趴在地上的男子身上。
口中骂骂咧咧,“那个死病秧子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就算了,这算个什么东西。”
“滚开!”
“都滚开!别碰我!别碰我!”
男生撕心裂肺地哭喊,绝望、愤恨,不甘。
挣扎想跑,有人拽住他,他疯了似的推搡,咬了人,得空就跑。
可惜被下了药,用尽力气堪堪将门推开,被人薅住头发拽回去,他疯了似的推搡。
花瓶砸在粼少脑门上时,房间内的时间暂停了一瞬。
趁着众人都未回神,拼了命冲出去。
“咳咳咳咳……”
江沉咳的撕心裂肺,头晕目眩。
撞在墙上的背后疼的快没了知觉,快速跳动的心脏引起胸膛剧烈起伏。
脸色肉眼可见变得苍白。
“沉儿你没事吧。”龚瑾心疼死了。
付鹤雪熟练掏江沉衣兜,啥都没有,他问,“你没带药?”
江沉摇头,视线不经意掠过地上细小碎片,彩色的,东一块西一块,碎了一地。
心头咯噔一声,手里空空如也。
他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定情信物’,碎了。
“贱人,居然敢跑。”
一道带着强烈恶意的叱骂声响起。
江粼出来瞧见躺在地上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男子,抬手就是一鞭子。
口中更是污言秽语。
“你一个翘着屁股欠焯的小贱人也敢伤我?知不知道我是谁,上、你是看得起你……”
正骂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