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
可她又不敢真的甩开,直觉此时的江沉似乎很脆,一碰就碎。
于是她说,“不去医院。”
江沉这才想起她身体异于常人,“阿乔,回沉园。”
“是。”
这会儿顾笙手背伤口已经不滴血了,只是满手鲜血看上去有点恐怖。
阿乔头一回没遵守交通规则,往日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提前了二十分钟。
张恒早在沉园等着。
见这场面还是被吓了一跳,“你们这……”
江沉打断,“别说话,快给她检查。”
张恒瞅着生龙活虎的顾笙,又看向脸色白得跟鬼一样的江沉身上。
??
确定需要检查的是她不是你?
顾笙眸色深深,“不需要。”
江沉垂眸与她四目相对,“顾笙,你信我吗。”
“信啊。”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让江沉一路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动。
他想笑的,可笑不出来,只好泄气地说,“那你别怕,没有人能够伤害你,包括我。”
“嗯。”
然后就乖乖让张恒检查了。
张恒:“……”
特么这把狗粮吃的能噎死人。
嫌弃地对江沉说,“你外面待着去。”
“我不。”
张恒瞪他。
江沉眼神更凶。
“不去就不去呗。”凶个屁。
中医的望闻问切有时比西医的仪器更快。
摸着脉搏后,张恒才想起这对顾笙不管用。
“算了,还是躺仪器里吧。”
江沉摇摇欲坠,“很严重?”
“那倒不是,”张恒说,“就她这一分钟才三十几次的心跳,我能看出花来?”
顾笙陡然睁大眼睛。
江沉解释道:“之前你醉了那次张恒就摸过你的脉。”
她愣了半晌,才‘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