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其实也可以把红凝的话理解成是自家娘娘在后宫没有倚仗,所以在权势滔天的裴掌印面前,娘娘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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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娩也清楚这一点。
在皇宫,她反抗不了任何人。
不管是皇上,还是裴相和,甚至在没搞清楚后宫形势的情况下,她连一个妃子都不能得罪。
跟着他走到屏风后,姜娩红着脸,与裴相和面对面站着。
她呼吸放慢,由于紧张,连同耳根的肌肤都烧了起来,把原本的的雪白烧成了一片羞涩的红。
姜娩眼眸瞪大,看着他用长指勾住她的腰带,看着他的长指剥开她的对襟外衫,露出单薄的里衣。
再往里,就是亵衣。
他的手指勾出她中衣左侧的带子,只需轻轻一扯,带子所打的结便会在他的拉动下向两边散开。
姜娩的心跳更快。
她知道自己作为皇后,迟早会有侍寝的一天。
可她不知道的是,给她在侍寝前沐浴的人不是旁人,而是裴相和!
细细的带子被他勾在指尖,以磨人的速度缠绕两圈。
姜娩的鼻尖冒了细汗。
他往前一扯,她单薄的中衣便从肩膀散开,露出肩颈。
往下,是她一起一伏的胸口。
站在裴相和的角度,他可以透过敞开的衣襟,瞥见她亵衣衣缝里端的一抹挺立春色。
终究,姜娩还是没忍住,在带子彻底散开前将他作乱的手抓住。
她湿着眼儿:“掌印,就到这里可以吗?”
尊重
两手相碰的瞬间,肌肤相贴,两人皆是一怔。
姜娩心想:他的手可真凉。
裴相和忽视掉再次被她碰触后身体所产生的异样,扫了眼阻止他动作的手。
她的手很小,手指比他短了整整一个指节的长度,细而匀称。
肌肤也软,像松软滑嫩的雪团。
而她的掌心和指尖皆带着温度,跟他常年的冰冷可谓是两个极端。
所以当她贴着他,拉着他时,带给他的触碰也是温软的。
就如她给人的感觉。
软软的。
一副任人捏圆搓扁的样子。
姜娩抓着他的手不放。
她担心一旦放开,他就能把她的里衣扯掉。
直觉告诉她,他做得出来。
姜娩鼓起勇气,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再次软着声儿,姿态有点卑微地同他商量:“就到这里,可以吗?”
裴相和没再动作,只是把她往浴桶旁推,将她压在浴桶边。
他唇角的弧度加深,嗓音又低又柔:“娘娘在怕什么?难道娘娘您忘了?奴才是阉人,自从挨了一刀后,就成了不男不女的东西,难不成娘娘以为身有残缺的奴才能唐突了你?还是娘娘嫌弃奴才是阉人,认为奴才不干净?”
姜娩身体往后仰,贴在背后的发掉在铺满花瓣的浴桶里,湿了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