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公一直都是赵德柱的梦想,而申论就是他梦想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原因无他。
枯燥。
此刻,赵德柱坐在摇椅上,一边吹着风扇,一边打起了盹。
终于!
申论最终落到了他的脸上。
灵山之巅。
洞天福地。
院子里,大黑懒洋洋地躺在地上,若不是时不时甩一下尾巴,乍一看还以为它睡着了。
小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赵德柱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悠闲的生活实在让他枯燥得无以复加。
正闲着没事要不要去院子里给菜园子翻翻土,顺便换一些别新的品种。
毕竟天天吃鱼也吃腻了,换点新鲜的口味也不错。
就在这时,姚娜娜带着谭清儿来了。
大黑叫唤了两声。
正在菜田里翻土的赵德柱也看了过去。
那不是谭清儿嘛,她怎么又来了?
难道是上次觉得我做的烤串太好吃了,这次特意来我这里打牙祭?
隔着老远,谭清儿就看到了菜地里务农的赵前辈。
内心一怔。
赵前辈身上的道韵都快与天地合二为一了。
这难道就是天人之姿?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赵前辈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了。
谭清儿内心不禁感叹,忍不住跪地行礼,道:
“赵前辈。这次清儿特意过来是有事禀报的。”
“清儿姑娘快请起。”
赵德柱丢下手中的锄头,本想去扶,但又害怕自己手脏。
他实在是想不通,怎么灵山外的人动不动就下跪啊。
每次都这样,多累啊。
谭清儿知道前辈一直都是低调的过平凡生活,也没有矫情,
直接把潭州三位大佬特地拜访的事说了一遍。
随即,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了潭州各大佬献上的宝贝。
“赵前辈,他们是敬仰……敬仰你的画作,所以才想特地过来跟你学习的。”
“画作?什么画作?”
赵德柱有点懵,手里把玩着那些大佬们的小玩意。
一旁的姚娜娜提醒道:“表哥,就是你上次改造阿拉丁的时候,画的山河图的原型。”
赵德柱好像想起来了,连忙点头称是。
毕竟这芝麻绿豆的小事,没人提醒他,他还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