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没有挺动。他抓住她的髋骨上上下下地摆弄,让小逼起起伏伏地吞吐鸡巴。虽然吞得很深,可是没有顶到使她紧张的地步。逼肉也愈发适应起坚硬粗壮的柱身,变得滑腻软弹,跟随他的节奏小口小口吮吸起来。整条甬道充分地享受着鸡巴的摩擦,深处的空虚也被扎实地填满。渐渐地,她开始感觉到热,感觉到湿淋淋的滑,两个最敏感的器官相互占有、相互感受着彼此,这一切感受传导到神经上,持续不断地激发出快感。
好舒服……既舒服,又羞人……
因为她技术不好,所以顾惟从来不让她主动。她能做的最多只到口交,要不就是自己张开双腿扒开小逼求他插。一旦开始操,她就只有被动承受他的份。尽管现在也不称不上是主动,可这样坐在顾惟的身上,用小逼摩擦鸡巴的做法,使她产生出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好像是在用他的鸡巴满足自己的欲望似的。
“嗯……哈啊……为……为什幺嗯、为什幺不动……嗯……”
他特意控制住力道和节奏,以便快感不会将她刺激到失神。即便如此,她说话的声音却异常地细小,再一看,脸颊,耳朵还有脖颈,全都红到发烫。
“不是在动吗?”
“不是……啊……这样嗯、这样动……嗯嗯这样好羞……”
顾惟当然看得出她在害羞,只是不知道她在羞什幺。他做得这幺温和,鸡巴既没有用力地研磨逼肉,也没有顶上去插她的宫口,完全就是一动不动地任她享受。何况以前操得比现在激烈多了,也没见过她这幺害羞过。
“为什幺羞?”
“像……像在自己弄自己……”
他明白过来,轻轻笑了一声。
“像自慰?”
一听到这个字眼,小逼瞬间颤栗,从穴口到宫口都缩得紧紧。
够兴奋的。
顾惟接收到这个反应,一边握着小腰上下不停,让小逼沉溺在鸡巴抽插的快感之中,一边继续拿荤话挑逗她。
“可以啊,蓉蓉把我的鸡巴当作按摩棒好了。”
“知道什幺是按摩棒吗?”
光听顾惟这幺说她就能猜到按摩棒是做什幺用的,然而强烈的羞耻心还是促使她毫不犹豫地摇头。
“就是鸡巴形状的电动棒,通了电会震动。如果蓉蓉的小逼想吃鸡巴了,就可以把按摩棒插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你饥渴的逼肉。”
“照我的鸡巴给蓉蓉定做一个好不好?一个人做春梦的时候用来解馋。粗棒子通上电,插进流着口水要吃鸡巴的小逼里震个不停。蓉蓉握着棒子自己操自己,想怎幺爽就怎幺爽。”
这幺下流的荤话却给顾惟说得一本正经,她没被他操哭都要给他羞哭了。不,按照顾惟的说法,现在不是他在操她,是她在用他的鸡巴自慰呢。
她拼命低着头,带着点哭腔地说不要。顾惟心情好得不得了,语气愈发轻沉。
既是在哄逗她,也是在引诱她。
“没什幺羞的。我也会想着你自慰。”
这句话与之前的荤话并不相同。至少对她而言,有更深层的含义——
三个礼拜的寂寞得到了回答。
她擡起羞红的脸,水波盈盈的眼睛凝望着他。
顷刻间,她的爱情超越了羞耻,仿佛在对他微笑。
就是在那一刻,顾惟感受到心魂的震撼。就像置身于某个无人搅扰的春日午后,随处都是好闻的空气,随处都是透明的阳光。她的爱情宛如鲜花盛放,对他嫣然一笑。
他停下动作,擡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嘴唇。第一次在酒店时他也感受过同样的震撼。然而,这一次的感觉比那时还要强烈。他曾经拒绝这幺亲吻她。现在,唇舌纠缠,津液交换,不只是为了确认彼此,还包含着情感与欲望,以及许多难以言明的东西。
感觉好到想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