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宁静,万籁俱寂。今天是个闲适的天。
周玉程抱着郑锦年,由抱着,由手在郑锦年身后乱摸乱按,到整个腿都交叠着和郑锦年一起搭积木。
最后,他把锦年抱到身上,抱起来,坐着,自己靠着床头板,让锦年岔开坐在他身上,自己仰着头和他亲。
亲累了,他又将锦年扑倒,按在身下,两人由床头亲到床尾,继续亲,继续吃口水。
怎么都亲不够,周玉程话都不想说。
比起做,比起更亲密的接触,周玉程更喜欢和郑锦年亲。
亲了半个上午,周玉程震颤的灵魂得到满足,空虚的心有被什么东西填满,哪怕舌头已经快亲麻木了,他也不在乎,哪怕再发烧住院一次,他也不在乎。
他知道,他亲锦年,锦年回应他,也是喜欢的,也是想亲的,也不在乎自己嘴巴痛不痛,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知道,深刻的,清清楚楚的,窥探到锦年的内心。
锦年,确实也在爱他了。
中间,郑锦年歇了会儿,提议亲亲别的地方,不用局限一个部位,周玉程不肯,他给郑锦年休息了大概十秒,又压了上来。
比起别的,他只想和他亲嘴。
亲嘴,是最快乐的时候。就像两人在一起做题,灵魂是在一起的,他能看清他,他也懂他。
咕噜噜叽叽。
管家来敲门了。
美妙的上午时光暂时中断。
…
郑锦年没法吃东西,只能喝点流体食物,觉得颌关节都紊乱了,饭后,他按着下巴,后劲上来了。
往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和傻程处,这是在干嘛。
郑锦年站在岛台前,拉长软胶细长吸管喝热水,扑——
周玉程寻来了,从身后猛的将郑锦年抱住,紧紧抱着,撞得郑锦年放在台上的热水泼出去一半。
周玉程低下头来,又开始亲了。
郑锦年放下吸管,目光留意那边的住家管家和菲佣都有意避开两人在的地方,明明端着花瓶,这会儿却不往这边来了。
郑锦年被亲得皮肤发皱,他转身来,推周玉程:“好了,好了——”
“啵。”
“程儿——”
“啵。”
“周玉程。”
“啵啵啵。”
周玉程低着头,一阵狂吻,流星落地,在郑锦年脸上落下无数吻痕。
郑锦年发笑,两只手松松抱着周玉程腰,主动了一回,亲周玉程嘴,周玉程马上要纠缠上,郑锦年退开身,留个侧脸给周玉程。
周玉程委屈:“锦年。”
郑锦年抱紧周玉程,把脑袋放在周玉程脖子处贴着,身子不动了,叹气:“歇一会儿,喉咙都痛。”
“好吧。”周玉程还怪不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