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准洗漱好坐在床边,一只手揉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过了一会儿又换了过来。
看着手上的印子,时准心里不禁暗骂罪魁祸首。
宁杭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在他家里就把东西用到他身上了,明明刚开始是给宁杭准备的。
时准又怪起自己来,他给宁杭系活扣是为了让自己解的时候轻松点,没想到成了把自己圈住的套。
下次直接换手铐,看宁杭还解不解得开。
宁杭端着饭菜进来:“阿姨见我们起得晚了,就把菜一直温着,哥哥昨晚太累了,多吃点吧。”
他咬重了“累”这个字,脸上还带着笑容,时准气不打一处来。
“我会吃的,你回客房去。”
宁杭拉过时准的手,白皙的手腕处残留着束缚的痕迹。
昨晚这双手被绑在床头,受了不少罪。
宁杭心疼的对着痕迹吹了吹:“昨晚是我不好,下次咱们换个软点的领带,不让哥哥受这个苦。”
时准一言不发的抽出手,然后走到桌边吃饭。
宁杭靠在床头欣赏着时准吃饭的动作,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就连那点赌气都成了个性,手腕上的痕迹有点明显,早知道昨晚就收着点了。
但昨晚那种体验,还真不错。
宁杭难免又回味了一番。
吃完饭,时准擦了擦嘴。
“我们该回去了,再过几天计鹤洋要和林子阳订婚,我们要准备一下,挑个好点的礼物,不能让别人说我们时家小心眼,虽然我就是这么个人。”
章殊然的过往
时准向来不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因为另一方出轨分手后,还能祝这样的人幸福。
他心眼小,容不下沙子,最多就是祝对方活着,虽然不孕不育,但老婆给他生一个足球队。
时准将床头柜里放着的车钥匙扔到宁杭怀里:“你来开车。“
他手酸的厉害,这种情况下开车,他自己都害怕。
再次见到时恒时,卫琮就站在一边,看着心情很好,就是一边的脸有点肿。
想到之前偷听偷看到的场景,时准心中了然。
和大哥二哥道了别后,时准坐上副驾驶,开始在各个高档品牌里挑选礼物。
“宁杭,你觉得送什么礼物好?”
宁杭摇摇头:“我对计总不太了解,只知道他很风流,总不能给他送个人吧。”
时准发出嫌弃的声音:“那不如直接给他送点中药,壮阳补肾的那种。”
“男人啊,年轻的时候还是要多节制的,不然老了可就真的不行了。”
这话像是说给计鹤洋的,又像是说给宁杭听的。
宁杭说道:“老了就力不从心了,倒不如趁着年轻多放纵一些,起码年轻的时候还能补回来,老了就真不行了。”
时准脸一拉,侧过身去面向窗外。
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时准想打招呼,却发现那人被人强行抓着手腕往车里拖。
“宁杭,那好像是章殊然,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