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殊然,你想见见我二哥吗?”
时准观察着章殊然的神情,果然,在提到二哥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头也低了下去。
“二哥这几年在国外交了些朋友,其中有个很厉害的黑客,或许他能帮我们。”
章殊然不说话,他不知道该不该见时易。
那是他年少喜欢的人,也是一直以来想放又放不下的人,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曾经的不堪,见面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自己脏,会不会不想见他。
章殊然可以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但无法想象时易要是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他会有多崩溃。
时准看向宁杭,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接收指令后,宁杭说道:“二哥是个很好的人,分得清是非黑白,如果他知道真相,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章殊然闭上眼睛,像是即将被行刑的犯人,决绝的说:“那就见一面吧。”
话音落下,他又想反悔,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他明白,他的心还是想见时易的,虽然隔了几年,自己满身污泥,依旧想见见那个曾经喜欢过的意气风发的白月光。
时准拍板决定:“那我跟二哥说一声,这个周末见一面。”
章殊然的眼神担忧又雀跃,吃得差不多后,就回房间陪乐乐了。
猫耳女仆
宁杭站在水池旁洗碗,时准从身后抱住他。
“哥哥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
时准蹭了蹭宁杭的背,语气软软糯糯的:“怎么?不行吗?”
宁杭放下碗,转身后架着时准的胳膊将他拖到台上坐着,他则是站在时准的双腿中间,两手撑在这人的身侧,让他避无可避。
“哥哥还在担心我吗?”
时准大大方方的将手搭在宁杭的双肩上:“你可是我男朋友,担心你不是应该的么。”
宁杭将脸侧过去,意思显而易见。
时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在房间里听到动静的时候吓死我了,你这么柔弱,看着根本不会打架,要是真动起手来,说不定骨头都会被虞兴凡折断。”
武力值被质疑的某人乖乖认下了:“嗯,我今天也很害怕。”
接着,宁杭捂着小腹哎呦起来。
“好疼啊。”
时准吓得跳到地上,着急忙慌的将人扶到房间。
“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宁杭捂着衣服不放:“不了,吃点药就好了,我可不敢麻烦章殊然喜欢的人。”
时准哪里不懂,这人还在吃醋呢。
往宁杭旁边一坐,抱着人的胳膊摇了摇:“还吃醋呢?”
宁杭侧过身去,恍若深闺怨夫:“我怎么敢呢,哥哥都没反驳,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哪里敢吃醋。”
“别人当着我面把绿帽子往我头上戴,我还不能说一句。”
这话说得赌气又让人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