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面时,那么开朗健康、经常把笑容挂在脸上的一个人,却变成了现在这样。
时准醒来后,手背上的针已经被拔了,防止再发烧,又在医院住了两天。
这天中午,宁杭在给时准扎头发。
他一条腿站立着,另一条腿屈起支在床上。
手里拿着一把小梳子,将时准微长的头发用兔子发圈扎好。
“宁杭,我现在已经不发烧了,我想回家,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太重了。”
宁杭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腰的某人,笑着说好。
当晚,他们搬回了家。
吃过晚饭,两人坐在沙发上看搞笑综艺。
时准靠在宁杭怀里,发出爽朗的笑声。
“宁杭,我要吃苹果。”
宁杭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来,老公给你削苹果。”
削到一半,宁杭接到了家里人打来的电话。
“小准,我去打个电话,你坐一会儿。”
时准嗯了一声,看着桌上放着的水果刀,眼神忽明忽暗,最终伸手拿起了锋利的水果刀。
宁杭站在阳台上,说道:“小准的情况很严重,我走不开,就不回去了。”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爸妈,你们也注意身体,大哥那边就别和他说了,不然他又要骂我了。”
“等小准好了,我们就结婚,你们还是催催大哥吧。”
“那我先挂了,小准那里离不开人。”
宁杭挂断电话,转过身来,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时准站在不远处,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手腕上被割开了个口子,手上都是血,那些血顺着指尖滴在地板上。
时准站在原地,眼神无辜的看着他,似乎感觉不到手腕的疼痛。
“时准!”
宁杭大喊一声冲了过去,时准被吓了一跳,水果刀掉在地上,下一秒就被宁杭踢开。
宁杭捂着时准的伤口,拉着他去找药箱,可伤口太深了,血根本止不住。
当夜,刚出医院的他们又赶回了医院。
时易给时准包扎的手都是抖的。
时准无辜的看着面前的人,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削苹果,不知道怎么就弄伤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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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对着他们使了个眼色。
宁杭想摸摸时准的头发,抬起手发现自己也是一手的血,害怕这些血刺激到时准,连忙把手藏在身后。
时易说道:“我们知道小准不是故意的,水果刀太危险了,很容易弄伤自己,小准要是想吃苹果,可以叫宁杭或者二哥来,不要自己动手了,好不好?”
时准嗯了一声,乖巧的点点头。
随后,他又看向宁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