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准突然笑了,这个笑容在他的脸上有几分扭曲。
他靠近着计鹤洋,计鹤洋被他骇人的目光逼退几步,却见下一秒时准扑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现在要把付出的东西全都收回,计鹤洋,你去死好不好,你死了,说不定我爸妈就会活过来了,你去死吧!”
“时准!”
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地上的小动物们四散逃开,一群人蜂拥而上,想要分开时准和计鹤洋。
可时准用的力气太大了,像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掐的计鹤洋直翻白眼。
一针镇静剂下去也没能止住时准的行为,时易咬牙又打了一针,众人这才合力将时准和计鹤洋分开,又将时准抬回床上。
计鹤洋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直到胸腔重新吸入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他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时恒对着他怒目圆睁:“滚出去!你究竟要把小准害成什么样子才满意,非要逼死他么。”
计鹤洋想说不是的,他只是想过来求时准放过他们计家而已,没有想害时准的。
狄拉克拖着计鹤洋的衣服将他扔出了病房。
病房里医生护士再次涌入。
时准手腕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这道口子,被主人割开后,每当有好转的趋势就会因为刺激再被撕裂。
病床上,时准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嘴里不住的呢喃:“为什么是我爸妈死?”
“死的应该是他们,是他们的错,他们害死了爸妈。”
“不,是我,我是诱饵,是我害死了爸妈。”
“不,是他们,他们策划的,他们死了,爸妈就会活过来了。”
“”
宁夫人不住的抹眼泪:“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看得让人心疼。”
林医生不住的叹气。
本想借着同为母亲的宁夫人走入时准的内心,帮着他走出枷锁,刚进行到一半,眼看着情况有些好转,却被冒出来的计鹤洋打断。
下次再创造这样的机会就难了。
在药物的作用下,时准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恒时易守在病床边,宁杭带着父母去休息。
“爸妈,你们也看到小准现在的情况了,我想着你们还是回去吧。”
宁杭不想让父母看到这个样子的时准,虽然知道父母通情达理,但他怕时间长了,父母会接受不了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儿媳,更怕他们会逼着自己离开时准。
宁夫人不满的看了儿子一眼:“你这说得是什么话。”
一家人
宁先生气得给了宁杭一个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