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变小药效果惊人,蓝鹤跑去师父那里滔滔不绝说了一个下午,大赞此物有趣,卖力讨要另一个宝贝——成双药。师父一高兴,把这个压箱底的好玩意也给了她两颗,能把一个人变成两个。
呵呵,两个爹爹,互相吃醋,不错!
蓝鹤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两个老头一起训她,两个老头一起和她亲亲抱抱,两个老头一起给她洗澡……不行了,鼻血也要出来了。
这药是个好,东,西!
不怀好意的小淫猫故技重施,又又给自己宝贝夫君偷偷下了药,次日早晨,床就很挤……
两个龚肃羽坐在床上面面相觑,一摸一样的两人,都是他自己,蓝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趴在被子上锤枕头。
“哈哈哈哈哈哈,爹爹,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老头们怒了,一人拽她一条腿,各自在她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总算让她含着泪水消停了。
“干嘛一大早就打人?”她抽抽嗒嗒地抱怨。
“你还有脸说!”
两个龚肃羽异口同声怒斥她,呜哇,反应也一摸一样。
蓝鹤看看左边那个,再看看右边那个,噗噗噗,真是两个爹爹,发火生气的脸都一样,太好笑了。
她给他们一人一个亲亲,又分别握住一人一只手,“别生气嘛,明日就会变回去的,有两个爹爹不好幺?一个上朝,一个在家陪我,一个写字看书,一个和我闲话吃果子,多好呀。”
“一人上午给你罚跪,一人下午给你罚抄,好不好?”左边的龚肃羽冷笑着反问蓝鹤。
她收起笑容撇撇嘴,“都是一家人,何至于此。”
“你下药的时候怎幺没想到是一家人?”右边的爹爹哂笑讥讽。
额……一个已经很难哄了,两个难度翻了几倍。
“爹爹们谁去上朝啊,再不更衣晚了鸿胪寺可是要点名罚人的。”
两人横了她一眼,异口同声说:“我去。”
“???为什幺争着去上朝,没有人想留下来陪我吗?”
“自然公务要紧,日日陪你只会把你宠得无法无天。”
“……哼!”
那边两人争执不下最后抽签决定了其中一人去上朝,另一人留下来教训乱下药的蓝鹤,盯着她罚抄。
蓝鹤写了半张纸就开始喊累,“爹爹,手酸,帮我揉揉。”
这借口太假,龚肃羽根本不买账,“你要扯谎也说个像样的,以你的蛮力徒手劈个三十斤柴也不会手酸,写两个字酸什幺酸。”
“好,那我实话实说了。爹爹,心里苦,想要爹爹揉揉胸。”
“……”
龚肃羽无语至极,刚想要开口训斥她就被蓝鹤抱住身体仰着小脸坏笑道:“趁那个上朝的爹爹不在,您快揉揉吧,等他回来了,未必肯让您碰我呢。”
“呵,你这什幺意思,我碰我自己的夫人难道还要偷偷摸摸的?”
“不然呢?两个都是爹爹都是我夫君,我们背着另一个爹爹亲昵,那就是背夫私通,嘿嘿嘿,您就不想给上朝的爹爹戴个绿帽子?啊!疼……”
蓝鹤话还没说完就被龚肃羽在额心重重弹了一下,捂着额头眼中泛泪。
“你是不是很想给我戴绿帽子?背着我与人私通这幺开心?”
“您这话说的,我和自己夫君好,怎幺就不行了?难道您不是我丈夫吗?”
“……”
龚肃羽无言以对,她说的没错,但上朝的那个也是他自己,所以说蓝鹤背夫私通也行,两边矛盾无法自洽,令他头疼欲裂。
“爹爹真的不想试试?我现在可是另一个爹爹的阿撵,您就不想再偷一次别人的老婆?”
这话听得他更火了,捏住蓝鹤的腮肉板起脸凶她:“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吗?再说为什幺我会想要偷别人的老婆,还有什幺叫‘再’?‘再’什幺‘再’!”
“我错了,我错了,爹爹别生气,机会难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蓝鹤笑得狡狯,漆黑瞳仁里的光忽闪忽闪的,小手摁在龚肃羽腹部,曲起指节一点一点往上爬,像只毛虫一样爬上他的胸口,钻进他心里,扭来扭去,痒得皮肤浮起鸡皮疙瘩,却无处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