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老头,必须智取。
“给爹爹下药确实不对,但爹爹们难道不明白我的心吗?君生我未生,少时的爹爹我从未见过,我想知道,想见见,对恋慕之人心存好奇,不是人之常情幺?就那幺大逆不道吗?”
蓝鹤抱住坏爹爹的手臂,用他的宽袖遮蔽身体,含泪申辩,委屈地垂着眼睫,不看他们,娇楚可怜。
她真情实意地诉衷肠,那两人无可反驳,沉默几息,又不甘质问:“那你下药把我变成两个,又算什幺人之常情?难不成是好奇一女多夫?”
“喜欢的东西多多益善,想把喜欢的人变多几个怎幺了嘛?”她擡起头来,神色一变,振振有词,“有两个爹爹就能一个上朝一个陪我,我就不用一个人孤零零在家犯相思了啊。难道爹爹就不想试试,好几个阿撵一起伺候您吗?”
“……”
最后一句杀伤力有点儿大,老头们板着脸,眼神古怪,在想什幺,不问而知。
“所以你下药多弄出一个丈夫,是想试试被两个男人伺候的味道。”
蓝鹤嘟嘟嘴不说话,给他来个默认,踢掉鞋子,擡起小脚丫踩在对面那个龚阁老的腿上,腻声发嗲。
“想要两个爹爹疼我,不要两个爹爹欺负我。”
在龚肃羽看来,所爱之人是绝对无法与他人分享的,三人云雨于他而言惩罚多过玩乐,但是蓝鹤……这哪里是在罚她,分明是耗子掉进米缸。
二人不约而同长长叹息。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该给的教训已给了,你乖乖的,今夜便不再为难你。”
“好!那我们快回房去吧。”
“让你乖,不是让你当家做主,要不要回房我说了算。”
“……”
才点亮的漂亮脸蛋又垮了,蜷起赤裸的身体,往龚肃羽怀里钻,脸埋进他的胸口,把后脑勺留给他们俩。
这小小一只窝在他腿上,像柔顺的猫儿,娇娇软软的,把两人看得心都化了。
抱她的那个解开鹤敞,将人裹住,一下下轻抚她光洁的背心,极尽温柔。
蓝鹤擡头脉脉仰望他,漆黑的瞳仁在月光下晶莹闪烁,双手悄悄环抱他的身体,紧紧贴住,雪乳半隐半现。
“流云已散,玉魄高悬,阿撵可愿陪爹爹们吟风赏月,傍湖小坐?”
“嗯。”
她乖巧点头,坏爹爹抱她坐到凉亭边沿,靠着亭柱,缱绻依偎。
另一人竟也不吃醋,起身摘下腰间玉笛,置于唇下。
悠扬曲声随清风散入夜色,湖面一轮明月泛泛漾漾。
这一刻无人言语,亭中漂浮的柔情蜜意却勾住了蓝鹤的心弦,恍惚觉得,即便一直这样两个爹爹,也没什幺不好的。
一曲终了,凶爹爹收起笛子,温声笑道:“该换我抱了吧?”
没办法,不能厚此薄彼,蓝鹤朝身边这个吐舌做了个鬼脸,起身扑向辛苦吹笛的那个,攀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他也疼她,用外袍将她包裹,抱坐怀中,暖暖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细绳,给小蓝鹤玩挑花绳。
这可是女儿家都爱玩的游戏,蓝鹤十指翻飞,转眼勾出一个花样,央着对面的坏爹爹陪她玩,对方宠她,自然作陪。
她起先以为风花雪月地坐着玩一会儿就行了,没想到袍子里多出一只手来,在对面的人看不见的地方,抚摸她的大腿后臀。
这人面上云淡风轻看他们玩,底下却将手指一寸寸往她腿心爬。
“阿撵心灵手巧,虽不会刺绣,挑花绳的本事倒十分厉害。”
他含笑感叹,手掌重重摁住开翕颤动的阴缝,下颌压着蓝鹤的鬓角,窃窃私语:
“小傻瓜,这才叫偷人,当着他的面被我弄。”
蓝鹤心里害怕,却浅浅扭腰,拿私处去蹭他的手心,肉蒂撞到指尖,爽得猛地打了个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