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葭根本不知道怎么接上这句屁话,“奶头乐。”
“啊对,就是这个,”陈青蓝接着装逼微笑,双手抱胸昂首阔步,“她现在或许会恨我,但等她四岁的时候,她就会感谢爸比给她留下的宝贵财富。”
谢葭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戳穿他的伪装:“吹干再走。”
皇甫青蓝最终只是像个潦草小狗一样被肆虐的吹风机烘干头毛。
平躺在床上酝酿睡意时,谢葭思索片刻,还是说道:“猫,还是做猫比较幸福。”
“跟谁姓没关系,但毕竟只是猫”
没等到潦草资本家回话,顿了顿,他像个有些担忧的慈父,又开口:“别对她有那么多期待猫的脑子很小,做不了那么多事。”
等了半天,那头多少有点荧光的白毛耷拉在枕头上,拖出绵长的一声。
“知道了——孩子爸。”
但猫,并没有成为所谓的皇甫小咪,也没有成为沉溺奶头乐的小废咪。
齐小茗翌日起床,看了眼表,挠了挠头,按部就班地下楼找冰箱,喝第一口橙汁的时候,她把杯子底举过鼻尖时顺带张望了一下周围。
没人,不对劲。
这个点应该是那两头猪刨穿冰箱的时候,怎么会没人。
出于谨慎考虑,她放下喝了半杯的橙汁,给苏子邈发了条消息。
苏子邈回消息非常快,这很不寻常,她平时赖床赖到闭着眼睛吃饭上工位。
喵喵:醒啦,饭在锅里,吃完来训练室呗
齐小茗稍微放下了心,说明昨晚不是有人趁她醉酒闯进来屠了战队一十三口。
她极速解决午饭,推开训练室门的时候还在思考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结果迎面就看见苏子邈抱着坨抹布,对着那团抹布夹着嗓子说话:“小宝的眼睛好大啊,耳朵也好大好可爱啊。”
啥,抹布有眼睛?
没等她反应过来,许嘉欣就噌地跳起来:“妈咪来了,癫公,我看你还能如何分辩?!”
陈青蓝冷笑,“癫婆,我分辩甚么!”
脑残,齐小茗没管,径直走到苏子邈面前,刚想问她是不是吃菌子了,就见她膝盖上那团抹布蓦然回首。
是坨猫。
两两相望,都从对方眼睛里读到了十分的震惊。
齐小茗比它好点,默默后退半步,才问:“这什么?”
苏子邈握着猫的腋下,把它举起拉长,语气宠爱十分:“猫呀。”
她不瞎。
许嘉欣一个滑跪到她身边,疾呼:“报——公主请主公赐姓!”
齐小茗往后撤了一大步,“莫发披风。”
这不比队友被杀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