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博美冲着他龇牙咧嘴。
眼看着这人连一进门就欺负狗,钟吟两步上前,把晨晨抱在怀里捋了捋毛,瞪了易忱一眼:“你干嘛欺负它?”
已经好多天没见了,也好多天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易忱眼皮抬起。
目光落在她面上时,不受控制地停顿。又发直般往下,盯向她开合的嘴唇。
这一刻,他突然领悟到“风水养人”这句话的真谛。
回了沪市后,她的气色更加水润,唇瓣娇艳欲滴,连身上的香气也愈发浓郁,扑鼻而来。
现在眼眸含嗔带恼地盯着他,易忱浑身都过了电般酥麻。
他喉间作痒,视线凝着,怎么都挪不开。
直到后脑被顾清拍了下,“一进门就惹吟吟生气,还不快喊叔叔阿姨。”
易忱反应过来,掩饰般摸了下鼻尖,抬目和门边站着的男人对上视线。
男人戴着眼镜,气质温润儒雅。
只是此刻,那双看向他的眼带着审视,仿佛已经将他的想法看穿。
易忱脊背一激灵,“叔叔,”又恭敬地看向白帆,“阿姨。”
钟正钦应了一声,“坐。”
他听话地随父母坐下,不再是那没骨头的样,坐得比谁都板正。
钟吟同样和顾清夫妇打过招呼,颇有些稀奇地看了眼易忱。
倒是难得见他这么老实。
“小池今天要值班,没法过来,”顾清说,“给你们带了些补品。”
“小池贵人事多,”白帆笑着摆手,“孩子有心了。”
他们正聊着,钟吟放下小狗,去厨房泡茶。
晨晨一着地,就又去咬易忱的裤腿,喉中低吼着,白帆不好意思地把狗驱赶开,“小忱啊,晨晨没见过你,可能有些应激,你别管它。”
话音刚落。在座几人表情都变了下,易建勋扬眉:“忱忱?”
“哦,不是不是,”白帆反应过来,尴尬地笑,“是早晨的晨,不撞字的。”
“没事,”顾清笑出声,爽快一摆手,“撞了也没事儿。”
易忱:“……”
他幽幽看了眼厨房里倒水的身影,冷不丁问:“阿姨,这狗多大了?”
“国庆那会养的,”白帆说,“差不多四个多月吧。”
果然是那时候。
易忱扯唇。
把狗取他名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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