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的真心换来的是这样的践踏呢。
高宴冷冷看着林苏离去,等过两天,他在打篮球,而林苏拿着水热切地望着他时,他走到了她面前:有纸巾吗?
都说男人主动,其实女人也可以很主动。
那天,他不过微微撩了一下,后面林苏就时不时地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并在他回应了两次后主动找他表白——
而他答应了。
回想起来,他对林苏其实一点都不好。
需要的时候,拎出来当挡箭牌,不需要的时候懒得理睬——林苏其实也察觉到了他对她的不好,但虚荣作祟,她却总爱和身边人吹嘘。
甚至有次他听到他和余欢吹嘘,说他如何如何体贴——
那个叫余欢的是你朋友吗?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朋友啊。
于是,他故意道。
他其实并没有暗指什么,但林苏却以为他在说余欢土,说余欢性格孤僻,为人怪异。
她一点没替“朋友”辩驳,反而嫌弃地解释,只是同学。
他只是一问,她便觉得丢人,后来便渐渐和余欢疏远了关系。
高中三年,林苏就这样做了高宴一年半女朋友。
毕业的时候,林苏选了外省的大学,高宴因为母亲病情加重,选了邻市的a大。
林苏得知后,跑来质问他,怎么他没报之前说好的学校,非要和她异地;又问他知不知道异地恋多辛苦。
他只淡淡回了一句:那分手呗。
分手?林苏看着他,有些不置信,你要和我分手?
尽管一年多来,她受的待遇不算好,但她享受到的,做高宴女朋友的那份虚荣和风光却是独一无二的。
她享受那些虚无的东西,于是不可避免地对他也投入了一定感情。
骤然被分手,她整个人都懵了。
就这样你就要和我分手?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她问。
我当你是什么?
高宴好笑地看着她:那些对你好的男同学和女同学呢?你又把他们的心意当什么?
什么意思?什么男同学?你吃醋?
她显然不明白他的说辞。
而他也没解释,像她当初一样,把她带给他的奶茶转手便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走了。
重逢
高宴进了a大,读一直想读的建筑。
严裕华在做了胰腺癌切除手术后,一直静养,事业心日渐减淡,开始将重心更多地放在家庭,高程也良心发现般不再外出鬼混——
大一的寒假,高宴难得地在家里享受了一段和平、安宁的时光。
大年夜,一家人团聚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了团圆饭,第二天,高宴带着礼物去拜访曾经的高中老师们,到数学老师家们口时,一个裹着羽绒服女生刚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