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商宴说的是真是假,但这话放出来了,就代表他这段时间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对付一个人,可比对付两个人要轻松一点。
他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趁着这段时间,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自己被老鼠偷取的珍宝,重新抢回来。
……
魏司殷守的实在是太严了。
暗中又有着商宴的阻拦,纵使卓远千般算计,竟然也没有见到阮软一面。
有点难办啊……
周身都写满着疯意的男人静静靠在沙发上。
这里还是和阮软一起居住过的房子。
也没有开灯,他就这么静静的窝着,远远看去,和墙角的晦暗融于一体。
莫名阴森。
“不能急……”
一点点揉着自己的额角,卓远闭眸,话语喃喃间,也不知道是在对着谁说。
“总会有机会的……”
低低的声响飘散在黑夜之中,隐匿无形。
……
三个人都在等。
魏司殷在等着卓远和商宴的动手,他想要借着这件事情,彻底将阮软圈进自己的怀里。
卓远则是等着时机,一个能够动手将自己珍宝抢回来的时机。
而商宴……
商宴也在等。
他在等曾经得到过珍宝,后又被夺走的卓远,彻底发疯。
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够让魏司殷和卓远掐的你死我活,自己黄雀在后。
风雨欲来间……
这个机会,很快就到了。
很简单的一件事情——阮软怀孕了。
在阮软不曾想起来之前,魏司殷可能会选择接受这个孩子。
毕竟对于一位母亲来说,孩子无疑会是十分重要的筹码,他需要这个孩子将阮软留下来。
可现在……
这个孩子,只会是一个不可控制的因素。
除了给自己堵心之外,毫无用处!
该死!
他明明每次都有……
不,也不是每次……
记忆很快就想起了唯一一次念着想要阮软生个孩子的那夜,魏司殷的脸黑了。
“你不开心?”
这幅模样一下被正惊奇于自己居然有了身孕的阮软给看着了。
她蹙了蹙眉眼,语气显而易见的带上了几分不悦。
“你不想要我生下孩子吗?”
“……不想。”
诚恳的看着自家的妻子,魏司殷不等阮软生气,就环抱住了她,整个人居然显得比阮软还要委屈。
“有了孩子,在你心里,我就不会是最重要的那个了……”
已经在生气的阮软:……
捧着魏司殷的眸子,在确认这男人居然还真的是这么想的后,那点子的生气就转为了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