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贸然拿出来。
但是未来嫂嫂的脸上太素了。
大喜的日子,还是得弄点红,江福宝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将空间里的口红,藏到袖口,然后拿食指沾了沾,又放回空间。
手指上赫然出现一个红色圆点。
她伸出手指,抹到未来嫂嫂的嘴巴上。
“福宝,你给我抹的啥。”
钱喜乐满头疑问。
“唔,我在红色的喜纸上蹭的,哇,嫂嫂嘴巴红红的耶。”
江福宝装着傻。
得亏她刚好有支正红色的口红。
但凡是豆沙色或者芭比粉,她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这喜字染的还挺红,别擦了,就放在嘴巴上吧,好看呢。”
家里没有铜镜。
钱喜乐看不到自己。
听见马春霞说好看,她放下准备擦拭嘴巴的手。
画面一转。
良辰已到。
钱喜乐已经身处江家。
“一拜天地——”
伴随着钱媒婆高昂的声音,江同金与钱喜乐牵着红布,对着正门鞠下一躬。
“二拜高堂——”
坐在堂屋的江家老两口和江大和夫妻俩,笑的满脸褶子。
“夫妻对拜——”
没有红盖头的遮挡。
钱喜乐羞的双颊绯红。
江同金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耳朵烫的不行。
由于张金兰提前跟钱媒婆打过招呼。
所以取消了送入洞房这一过程。
当初江家三个儿媳嫁进来的时候,也同今天一样。
“咦?怎么不送新娘子去婚房?难不成是媒婆忘了喊了?”院子里,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高声问道。
她模样不过十七八岁。
瞧着应该刚成亲没几年。
“我们家没有这个规矩。”张金兰没多解释。
在村里搞特殊,容易招恨呢
小妇人能这么问,说明当初嫁进来的时候,也被婆家这般对待过。
张金兰对此十分鄙夷。
从午时饿到晚上,这不纯粹折磨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