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的灯光下,肌肤雪白,她望向周融,男人手指一划,接过电话。
游弋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那传来:“姜致?姜致?你没事吧?”
姜致瞬间清醒,一点为人的羞耻心也被勾出,她反射性伸手,想从男人那里拿过手机。
周融的手臂却是高高举起的,姜致使劲够,也够不到。
与此同时,她的眼睛更红了,声音断断续续:“你,别。”
周融覆于耳面,“怎么,不敢让他知道?”
这不是废话。
姜致双唇紧紧抿得发白,指尖很有脾气,在宽肩窄背下挠出一道长长的细痕。
周融笑过一声。
姜致现在快被周融逼疯了,眼睛里全是盈盈的眼泪。
听筒那边一直在喊着她的名字。
逼不得已下,她张唇低声说:“我……我没事。”
游弋道:“你没事就好,小周总那怎么说?”
姜致:“他,他说没有你的名字,放心吧。”
面上去,周融眉眼沉沉,姜致伸出手,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颈。
车厢狭窄,本身就不容易。
狎昵温度节节攀登。
姜致额头上的汗愈发的多,偏偏她还挂不掉电话,得分神去应对持续追问的游弋,和故意折腾她的周融。
最后,她也不耐烦了,低声说:“你不相信,就再问问。”
游弋:“姜——”
咔哒一声,电话挂断。
周融语气不紧不慢:“真凶。”
拂去过去的砂砾
姜致下车时,双腿发软。
周融慢条斯理睨一眼她,问:“需要帮忙吗?”
姜致后槽牙一点点咬紧了,“不用!”
周融轻慢笑声,到底是没说什么,抬脚往前走去。
下半身的不适感在摩擦里加剧。
眉心微蹙,姜致蹲下腰,手按了按作痛的腰腹,但并没有什么效果,过了很长时间,她还是蹲在原地,额头分泌出细细的冷汗。
“这么不舒服,刚刚在酒桌上逞什么能?”
周融伸出一只手,姜致抬头看过几秒,回手搭在他的手掌心,借着力站起来。
刚刚玩的太过火,一站起来,双腿隐隐跟着发疼。
姜致脸色愈发苍白,看过从这里到电梯口的路程,到底没说什么。
周融问:“上次买的药呢?”
“在家里。”
周融说:“回去记得涂药。”
姜致瞪了周融一眼,到底是没说什么。
周融哼笑一声,他倒是不想管她。
只是她病倒了,到时候麻烦的还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