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极其锐利。
一点也不怕她。
反而透着更强大摄人的气场,冰冷厌恶地看她。
「姑娘,请你自重。」
除了那个女孩,他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了。
眼前这个漂亮冷艳的少女,就是在模仿去年的白夭,想用这个法子引起他的注意力么。
呵。
可笑。
东施效颦,丢人现眼。
白夭幽幽盯着他那张略微苍白的脸,本来想放他一马的,听着他搁那叭叭,电梯里那美妙的滋味瞬间上头,让她食之入髓,突然就想就地办了他,把这不听话的食物狠狠吃掉!
她美眸微眯。
娇软的身子突然欺身压下,不给他丝毫反击之力。
白夭双手捧住他的脸,一脸凶恶地咬下。
重重地咬住他的薄唇。
唇瓣猛地一痛。
柳幸川没料到她竟然这么不自爱,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血气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白夭不容分说地咬着他,像是在讨伐他的不乖,用力惩罚他。
尖尖的银牙撕咬着他的唇,很快转移阵地,开始咬他的脸,说是咬,不如说是啃。
柳幸川吃惊发现,自己居然失去了力气,无法推开她,就好像变成了一具提线木偶,只能任由她摆布。
她力气不小,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柳幸川俊脸阴沉,用力挣扎。
白夭却突然停住了,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难堪,一把放开他,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柳幸川这才恢复了体力,大口喘息。
嘴唇被她撕咬得出血,微微肿胀着。
「该死。」柳爷怒了,决定立刻调查她的底细,他再也不想看见她!
砰!
房门开了。
楼星辰焦急的声音在浴室外响起,「柳爷,不好了!大师他出车祸了,人已经送去医院,但情况不太好,有可能挨不过今晚了。」(5,0);
「道长来过酒店,你怎么不告诉我?」柳幸川驾轻就熟用双手撑着身体,从浴缸里移坐到轮椅上,随手裹上浴巾,再操控着轮椅出去。
楼星辰如实道:「大师就是在来酒店的路上出了车祸啊,这还没到酒店呢。」
「怎么可能……」柳幸川眉宇皱起,那个女的分明说大师刚走,难道也是骗他的?
「哦对了,大师的徒弟让我转告你,三天之内不能出门,否则有性命之危。」
这话……和那个女的说的一模一样。
柳幸川问,「此事还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