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兴泰国可能提前撤走了一些人。”谢书说。
正巧,夏治洋在这个时候朝他们走了过来,但是脸色很差。
“你怎么了?”常少微问。
“该死,让他跑了。”夏治洋跟常少微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内容与谢书所讲大方向不差,但夏治洋毕竟是与那人交战的人,他说得更细节一些。
夏治洋说完后,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牌子,递到常少微的手中。
常少微见过这个牌子,他把牌子拿在手里细细观察,甚至还用指腹摩挲了牌上的几个位置,“这是兴泰国军队的牌子。”
说完后,三人都眉头紧皱。
谢书没想到兴泰国的士兵会直接把牌子落在这儿,一时间他分不清楚这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过。
作者有话要说:
路人村民变为将军攻vs军医受(11)
“跑了便跑了吧。”常少微将兴泰国的牌子放进衣内收好。
“该死,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输。”夏治洋咬牙切齿道,满脸都是对自己输了的愤怒。
常少微道:“行了,先跟士兵们把尸体埋了吧。”
留下来的士兵人数很多,一人挖一个坑,把全部的尸体埋葬好,仅仅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谢书看着插满木板的空地,一时间情绪有些复杂,对于这些死去的百姓来说,他们被抓进土匪窝内完全是无妄之灾。
常少微让留下来的士兵再次搜索整个土匪窝,坚决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太阳逐渐升起,日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新的一天来了。
确定没有遗漏后,常少微领头,带着所有士兵和土匪俘虏下山,与另外一半的士兵汇合。
山脚下,夏景瑛看过每位女子的身体后,摇了摇头。
这些女子的身体都遭受过非人的虐待,别说生育了,就连能不能活下去都得看命。
而且,她们不止是身体上受到伤害,心理的创口才是最难愈合的,今日救下后,保不齐过两日就会有女子想不开,选择自己了结自己的命。
夏景瑛指挥着军医队,力求让每位女子都得到及时的医治,他只能治身,不能医心,每到深夜时的痛苦,都得靠女子们自己扛。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常少微在门口说:“景瑛,怎么样了?”
夏景瑛擦干净自己的手,将房门开了一条仅够他经过的缝隙,出来后又利索地把门关上了,“这些女子要活下来,实在困难。”
常少微问:“此话怎讲?”
“女子们已经无法生育,再加上她们的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惊吓。”夏景瑛叹了口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治好身体只是第一步,女子们回到镇上免不了会听见一些流言蜚语,人言可畏,往往杀死人的都是无形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