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意眼中充满了恨意,目眦欲裂地瞪着他,冷哼道:“哼!你做梦!我死了也不会告诉你,要杀要剐随便你!”
她说着,厌恶地朝着祁钺跟前吐了一口唾沫。
“朕倒是要看看你这嘴能硬到什么程度。”
祁钺目光一瞬间便冷了下来,他朝着空中一挥手,牢房暗处走出来一人。
“撬开她的嘴。”
“属下遵令。”殷舜上前,捏着她的嘴巴掰开,往她嘴里塞了一粒黑乎乎的药丸。
那药丸像是入口即化,冷秋意挣扎着想吐出来,却被人紧紧捏住了嘴,等殷舜松开时,那药丸转瞬间便消失在了冷秋意的嘴里。
她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都没吐出。
没多一会儿她便察觉不对劲,浑身上下如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一般,一眨眼的工夫又麻又痒的疼意便席卷全身。
冷秋意疼痛难忍,疼得再是忍不住抱着身子在地上打滚,额头上冷汗直冒,大吼吼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啊!啊!啊!”话音刚落,她再是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祁钺没理会她,倒是殷舜好心劝着她:“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招了,以免受这蚀骨疼痛,我毒医的名号可不是吹吹的。”
“滚开!滚啊!滚!我不会说的!”冷秋意疼得咬破了唇,嘴上沾满了血迹,好好一个清冷美人,如今像个疯子似的,冲着殷舜乱叫。
冷秋意身上的痒意袭来,她忍不住朝着身上抓挠,手臂上被她生生抓出一条条血痕,模样凄惨可怜。
可惜祁钺丝毫不为所动。
那昏暗的牢房里,油灯微微晃动,照在祁钺的侧脸上,他眼中的目光比那千年寒冰还要冷些,照得他冰冷不近人情。
祁钺眼神无丝毫波动,居高临下地站在冷秋意面前,淡漠的目光扫向她,转而又移向殷舜,轻启着唇:“殷舜,你的药什么时候这般不管用了?”
殷舜打了个冷颤,皇上这话说的怪是吓人的。
“皇上,属下这就加大药效!”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匆匆忙忙走了进来,靠近祁钺身旁低语了几句。
祁钺神情复杂,眉头微皱,“退下吧。”
争执
祁钺听后,只留下一句,“你看着处理。”便离开了天牢。
贵妃遇刺这事,在宫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暗恨贵妃当真是命大,昨日那般惊险的时刻,她竟毫发无损。
最为气愤的当属惠妃。
惠妃昨晚上眼看着贵妃被人挟持,心中暗自高兴,谁知那刺客竟这般没用,不仅没伤了她一分一毫,贵妃反倒是被皇上抱着回去了太极宫,她恨得牙龈都快咬碎了。
第二日一大早,她的人便进来同她禀报:“娘娘,贵妃昨晚上一夜没回去,刚刚才从皇上宫里回去。”
惠妃面色骤变,眉毛拧紧,气得狠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茶杯里的茶水都洒落在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