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你自己留着,本王已非当年的少年,玄甲军,本王养得起。
王爷的人,也是我的人,以后我赚很多很多的银子,再不让王爷和将士们饿着肚子上战场。
这也是她为什么非要沈家商队的原因之一。
萧宴玄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的眼神干净又真挚。
她不是在讨好他。
她是真心的。
许久,萧宴玄说了一句:好。
沈青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时候不早了,我给王爷准备晚膳,晚膳我们吃凉面吧。
说罢,就起身去厨房,还没到,就有侍女匆匆跑过来。
王妃,沈家那边过来传话,沈老夫人想您了,让您明日回去一趟。
被一个奴仆蒙蔽了大半辈子,颜面尽失不说,三万两还全都进了沈青黎的口袋,沈老夫人如何甘心,定要从她手里拿回这三万两。
沈青黎勾唇微笑,笑意淡漠:祖母如此挂心,我不回,也得回了。
都用孝道来压她了,看来,明日麻烦不小。
心大了,胃口也大了
清晨,露水未散,但日光炽烈,已十分炎热。
跟天气一样火热的,还有沈青鸾和秦愈的流言。
沈青黎坐上马车回沈家,马车一路行去,她便听了一路。
容婼果然没让她失望。
那些流言真真假假,被传得绘声绘色,整个长安城无人不知。
到了沈家,她下马车时,看到站在大门口的两个人。
一人紫衣矜贵,一人白袍翩翩。
正是景昭和秦愈。
秦愈听到流言,便往沈家赶,得知沈青鸾不见客,正要离开时,碰到同样来沈家的景昭。
他怕景昭是来找沈青鸾兴师问罪的。
殿下,我与青鸾并无私情,只是在酒楼碰过几次,相谈甚欢,引为知己,还望殿下莫要误会她,伤她的心。
这语气,这神态,着实不清白。
景昭心里本就有根刺,他还一副情深克制的模样,脸色顿时冷了
几分。
鸾儿是本王的未婚妻,自有本王护她,那些流言伤不了她,不知秦公子来沈家有何事?
秦愈闻言,手微微收紧,半晌,才掩了眼底的暗色:我只是来告诉青鸾一声,沈大小姐嫉恨她,想坏她名声,昨日在酒楼几次三番诋毁她,这散播谣言之人,必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