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恍眼间看到了七皇子少年的模样。
“我竟不知皇宫里什么时候奴婢比主子更大的份位。”
这句话惹的那奴婢看了过来:“这关你什么事,你什么人,竟然随意到这里来!”
她倒是蛮横惯了,一时间收不住脾气。
秦缘解下腰间的令牌晃了晃:“你说我是什么人!”
在皇宫中认人可能认不全,但令牌是一定要记住的,这样的令牌分明是皇上亲赐,那奴婢立马慌了神跪下认罪。
“奴婢无心冒犯大人,还望大人饶命!”
“不想领罚就快点从我眼前离开!”
“是是是……”
她立马起身跑开,五大三粗倒是行动快速。
“你是哪个宫的皇子?”
秦缘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对面前的少年。
“我,我排行十八……”少年颇为窘迫。
至于宫殿,他都这样了,哪里还住在宫殿里,母亲连份位都没有。
十八皇子,这皇上真能生。
一时的恍眼,秦缘给自己找了件事情干,不过她发觉了更大的收获。
十八皇子的母亲是一个嫔位的妃子,秦缘给她看病的时候见了,一副病容却难掩娇柔之美,在后宫中长得还算出色,只是她太过淡然,不争不抢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秦缘坐在她身边久了,都觉得是不是到了寺庙,那么清冷平淡。
不过她教导出来的十八皇子性子很好,善良中不失坚韧。
越是了解他过多,秦缘越是觉得后宫中难得有这么一个做明君的潜质。
于
是她准备再试试,看看能不能在算计一把。
她无权无势直接跟那些皇子正面对上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点一点的布划。
皇上如今的情况他自己也是清楚的,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偶尔有几分清醒时刻却毫无办法。
他召集过御医替自己诊治,都是些无用功。
混合了秦缘那么多香料的毒,那么多珍稀难得的东西又以那样的方式下毒,御医们怎么可能查到上头去。
现在皇上要是想解毒,除非是秦缘替他解。
不过那样的解药她可能都调配不出来,毕竟太麻烦了。
倒是不用解毒,只要能让皇上有点清醒自主的时间,让他知道他的儿子们都在做些什么。
皇上的猜疑心那么重,他还没死呢,儿子们都在惦记着他的位置开始内斗争夺,到时他还能甘愿等着,不去做什么措施吗。
秦缘跟十八皇子谈过话,是真觉得他有那种能力,而不是自己单方面使劲儿。
要是对方不合适,不管她怎么布划都是没用的。
而且这小孩还特别的聪慧,他母亲也是被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诗书礼仪全都教导过他。
御花园的角落,这样的偏僻的地方没有会来,皇上怒斥过大臣退朝之后自己一个人走到了这里。
自己的情况越来越糟糕,让他想尽力压制情绪的心都没了。
忽然他在前面看着一个小少年,衣着普通,身材单薄,手里拿着剪子收集各个花叶。
看样子不像是下人
,皇上便好奇是哪里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