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孟未央基本上都在研究所里加班。
可贺致峋除了能去接孩子放学外,其他一切还是照旧。
这天晚上,孟未央刚给贺霖带去洗澡,等都收拾好一切,疲惫回到屋里。
一进屋,却听见贺致峋的斥责:“我说没说过,不要因为工作耽误家庭?你倒好,天天这么晚回来?怎么,你们研究所离了你就转不了了?”
“这几天是有我在家里,以后你再这样,我看你这工作也别干了,好好在家待着!”
一如往常带着命令的语气。
这一刻,孟未央好似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下属。
这就是他们前世近三十年婚姻的相处模式。
孟未央盯着他的绷带,也不想跟他再争,她只叹了口气:“好。”
自从上次的争论过后,她已经不想在他身上寄任何期盼。
见她难得顺从,贺致峋脸色好转不少,随即开口:“明天我能拆绷带了,你陪我一起去趟医院。”
孟未央没有拒绝,点头又是说好。
随即,她上前去,开始解开贺致峋的衣服。
由于贺致峋手上打着绷带行动不便,这几天都是她帮忙的。
她就这么熟稔一颗颗替他解开纽扣,脱下外衫。
前几天他任凭她摆弄,没甚反应。
可今日挨得近时,孟未央能明显感受到男人明显变重的呼吸。
抬眸,她对上了贺致峋隐晦的眸色。
夫妻多年,孟未央自然知道贺致峋要干什么。
可在他即将贴近她身躯时,她先一步往后退去:“很晚了,睡吧。”
熄了灯,孟未央上坑后,背对贺致峋睡下。
黑暗中,她能明显感受到贺致峋沉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可她闭上眼,不再理会。
一夜过去。
次日清早,孟未央便陪着贺致峋来到了***医院。
里面,医生正在给他拆绷带,门口护士在叮嘱孟未央。
“孟同志,贺旅长回去后,还是得清淡饮食,注意休息,不能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