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条件,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数。
自己能被约上,是个意外!
白幼微起身,绽放出旗袍包裹的曼妙身姿,“你比他帅,当然看你。”
沈听肆斜坐在沙发上拨弄佛珠,上下扫视她许久,眼眸漾出深不见底的笑意,“那还不脱旗袍?”
白幼微手心捏紧,一来就直奔主题,有点不适应,“我们先喝点酒。”
几杯酒过,她趁着酒意跨坐在男人腿上,勾上他的脖颈,看他吞咽滚动的喉结极具诱惑,便直接吻了上去。
房车里灯光昏黄暧昧。
沈听肆一时脊背发麻,搂住她盈盈细腰。
“把旗袍脱掉。”
沈听肆的声线低沉蛊惑。
他低头咬开白幼微旗袍盘扣,颈间温热喘息让她愈发燥热。
白幼微拢了拢掉到胸下的旗袍,伸手将房车窗帘关了。
趁着酒意,纤手探向他的衬衫领口,看他吞咽滚动的喉结极具诱惑,便直接吻了上去。
沈听肆一时脊背发麻,搂住她盈盈细腰,寸寸吻下。
擦枪走火之际,男人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四方的小东西塞在白幼微手里。
“撕开,戴上。”
白幼微手心捏紧这个小东西,心跳如鼓。
窗外的篝火旁,卓阳夏和女人拥吻,“我好像听见幼微的叫声了。”
怀里的女人叶舒柔声说:“怎么可能?她在加班,我亲自吩咐她盯着会场收工。”
“也是,她要是来了,不来找我能去哪?”
“难不成去找肆叔?不过肆叔是万年冰山,女人脱光了去爬床,他都直接给人家光着扔在雪地里,这般无情佛子哪个敢贴,不要命了。”
卓阳夏松了松领带,握紧叶舒的小蛮腰,想要继续吻。
“叶舒,我又听到了,好像是的声音。”
叶舒娇羞,拍打卓阳夏,猫儿一般挑逗,“你坏死了,这么多人,怎好意思说这些。”
……
情事过后,白幼微趴在沈听肆怀里。
他索取不够,意犹未尽亲吻她。
她身材很好,皮肤光滑细嫩,动情时眉眼后的美人痣像是燃烧的火焰,让他沉沦。
他指尖划过她的脉搏,醉人气息吐在她的耳边,“声音真好听,够大。”
白幼微偎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带了血牙印。
沈听肆没生气,瞥了她一眼,“下不为例,嗯?”
“你刚才也弄疼我了。”她又冲着他腹肌上狠咬了一口。
男人盯着她笑,“我下次轻点。”
还有下次?
白幼微垂眸,这男人前戏足,爱抚久,爆发强,燃烧时狂放又壮美,她光想想双腿就不自觉的颤抖。
两人拥着躺了一会,沈听肆接了电话。
那头的人似乎很着急,持续了几分钟,他挂断电话并说自己很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