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看了眼沈听肆,不得不说,这人生的真好看,身上的味道也好闻。
今晚要不是他,或许自己要冻病了。
她看着男人,心情有点复杂,手下的外套都被她揉的褶皱。
她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沈听肆忽然质问,“你倒是给我说说,猪腰补哪?”
他的每一个声线都压得很沉,极具蛊惑。
软绵绵,成为掌中鱼肉
白幼微怔住,张了张嘴尬笑。
真是小心眼,迫不及待地来兴师问罪。
男人又补了一句,“刚才不是说得挺欢?”
白幼微神色不自在,并拢腿。
她随口一说,他是听者有心,没想到砸了自己的脚,“我只是想让你尝尝,味道真的好,没觉得你需要补肾。”
“你意思是上次体验不好?”
白幼微扶额。
沈听肆将车停到地下室,白幼微下车准备跑。
沈听肆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抵在车上,“那你再说说什么叫手感一般?什么叫芯片跟不上?”
“我错了还不行吗?”
两人距离很近,她呼吸都是他的气息。
他禁锢住她,一厘厘挑逗。
白幼微没能挣脱,跌跌撞撞的被迫和男人在地下室接吻。
沈听肆很有一套。
她很快就迷迷糊糊,成为他掌中鱼肉,任他为所欲为。
要不是有人路过打断一切,她怀疑她会被沈听肆就地解决。
她羞着脸鼓起勇气。
“我累了,腿软了,我要回家休息。”
“你软,我又不软。”
白幼微:“”
她娇羞的样子看起来更是妩媚可口。
沈听肆对她身体上瘾,轻触着她动情时眉眼后的美人痣。
她也沉溺于他的挑逗。
到了家,他拉过单人座椅,椅子脚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她头发散落,床头柜上的口红滚落在地,床单逐渐褶皱。
十指紧扣,落地窗外的雪花映在玻璃上留下斑驳的水痕。
她开口求饶:“我错了,沈听肆!”
听到她软糯的声音,沈听肆眼睛微眯越来越放肆。
白幼微的手机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卓阳夏。
白幼微心都抖了起来。
卓阳夏又打了好几个,白幼微没敢接。
她心虚说:“卓阳夏真够慢的,两个小时前就打的电话,现在才想起来去接我,我要是傻傻的在那里等,估计都冻病了。”
沈听肆音色低哑:“的确不傻。”
她的电话没接,沈听肆的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