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小苍兰花香,“洗澡了,这么香。”
白幼微面无波澜,“沈总来做什么。”
男人拥她入怀,解释,“在公司忙完就来找你了。”
沈听肆温柔哄着,推她进门。
“来解决生理需求?”白幼微脸上不喜不怒的,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沈听肆一噎,握紧她的手,“我不是随便的人。”
“所以看上我,觉得我好用,时不时地来撩拨两下。”白幼微语气有些不好。
“把这个签了。”白幼微拿出卓阳夏的合同撂在他面前,“签了你今晚可以留在这。”
“你就那么想让我帮卓阳夏?”
沈听肆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拿着合同开门就走。
白幼微气急,顿感头晕目眩,两眼一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噗通。”一声重响。
沈听肆听到动静,掐着门把手回头,看见白幼微趴在地板上,昏了过去。
沈听肆将她抱到卧室,找一件长款风衣裹上,急速去了医院。
白幼微睡了一下午,天黑沉沉的。
她靠在沈听肆的腿上,男人似乎在和人谈事情。
“合同签好了,你还是公司的股东,不过从明天开始,你需要出国,不得插手公司事务。”
“肆叔,我不想出国。”卓阳夏低着头,不敢正眼对沈听肆。
“你不能留在南深,我看着碍眼。”
卓阳夏,“”
正说话间,怀里的女人睁开眼,动了动,黑色微卷的长发柔柔顺顺,绕过他的手臂,只是一瞬,就悄无声息的滑落。
白幼微撑着手想起身,手上扎了针,痛的她轻嘶了一声。
沈听肆扶她靠在床头,白幼微看见卓阳夏站在病房,吓得差点跳起来。
稳神之后,将头扭在一边,看着窗外。
沈听肆睨了一眼卓阳夏,淡笑,“出去吧,你在,她心里不舒服。”
卓阳夏捏紧合同,用力得手指泛白才勉强开口,“是,我走了。”
卓阳夏咬着嘴唇出去,一拳打在墙上。
他以为把她送人了,他不会难受。
他又不是没和别人共有一个女人。
但刚才看见白幼微躺在肆叔腿上,他后悔的紧,心疼的紧。
随后他笑了一下,觉得是自己男人的虚荣心在作祟。
一个漂亮女人而已,送了就送了。
只找你,只和你做
病床上,沈听肆关了大灯,留着一个小夜灯,光线温和不刺眼。
“你躺下休息?”
白幼微看自己上方的吊瓶,很快就能吊完,“不睡了,一会回家。”
“回家做什么,在医院好好休息。”
“明天是周三,竞标,我要去。”
“拗不过你。”沈听肆用手托着她的脸,“转过来,看着我。”
白幼微一言不发,任男人捧着她的脸。
她脸被动转过来,眼珠子还瞅着一边。